江澈点点头,心想着这样下去离送母猪应该不远。
老谷爷想想又说:“另外啊,寻思让人往附近山里弄些山鸡、兔子,往老林子里放,这样来打猎人多少能打着点东西高兴下,你觉得咋样?”
江澈点头说:“这主意对,还是老谷爷想周全。另外你有空再叮嘱下,卖山货蘑菇那些,宁可剩晾干,也不许减价。”
“知道嘞,你说过话,现在大家都听着呢。”老人家笑容满面,步伐有力地走,他过往人生从不曾过得像现在这般有盼头,有热情。
第步走很顺,钦佩和依赖都已经收获,权威和统治也在慢慢建立,只要茶寮人日子是在往好走,江澈不认为独裁有什问题,至少短期内而言,独裁和个人崇拜有利于集中力量,快速发展。
“捶捶,捶捶。”曲冬儿站后头给江澈捶左肩。
哞娃站另边捶右肩,不时深情哼两句歌:“你这酿,个铝人,让换洗让溜……”
江澈教不音乐,关键不好意思教,索性托人在县里买台二手录音机搁学校里,每天放两盘盗版杂烩磁带。孩子们现在已经学会拿笔转磁带,把曲目调到自己喜欢那首,这首是哞娃最爱。
“好,不用捶,回去玩吧,冬儿记得自己去看三年级书,不懂来问。”
江澈被闹得不行,从口袋里掏出酸梅粉每人给包,叮嘱不许说出去。
学校院子里原来有个猪舍,没猪,现在三面刷上水泥墙。
“砰、砰、砰……”
十来个女孩子对着墙在垫排球,周映任务是次性200个不落地,其他小女孩是50个,成功有零食,比如大白兔奶糖和小果冻,不成不单没有,还得眼睁睁看着别人吃。
男孩子们暂时放任疯玩,但是每天要和女生们比赛场,赢照样有小零食奖励,输就什都没有。
他们还没赢得过零食。
“咯咯。”曲冬儿偷偷把只翻石头找到小螃蟹放在江澈肩膀上,得意地笑两声,撒腿跑。
个未来清华学子就这在她童年时代,被老师带偏,江澈苦笑着把指甲盖大小小螃蟹扔回水里,总算可以安心看书。
老谷爷从木桥上过,手里拢着几个白饭团子。
“谷爷你这是干嘛去?”
“哦,昨个儿那两拨已经走,听广年说有个龟儿子给咱们猪刚鬣耳朵上擦出个豁口……这不着急嘛,弄点老伤药裹饭团子里,去给喂下。”
周映太凶残,有时候江澈看着这个13岁小姑娘脸杀气超网扣杀,排球“砰”声砸在地面上弹出去老远,或直接把男生们轰得鬼哭狼嚎到处躲,就会想:还好不用上。
小姑娘心里其实已经很清楚是谁拿那四百块钱,而且江澈也明确告诉过她,书要读,但这才就是你出路,也许有天,你会是和茶寮村最大骄傲。
每天绕山跑,每天个人加练直到双手红肿也不肯歇下来,这个好不容易才赢来命运转折小姑娘坚韧得令人叹服。
有时候江澈会想,再这样下去,也许过不多久,这个破教练就会变成耽搁她成长存在,得找个教练。
距离正式开学还有几天时间,江澈日子过得很惬意,抱着高中教材坐山溪旁有树木隐蔽石头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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