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啊,什叫他找借口赶?”张雨清有些不高兴说:“被打伤那人叫
赵正斌扭头看他,笑笑说:“你不懂,现在露面,事情办起来就不方便。等先把那帮穷鬼那点什破生意搅黄,再最后出面收拾顿,才真解气,明白吗?”
谭文康想想,奉承说:“正斌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深。”
赵正斌呵呵笑,飘飘然道:“不过明天砸那个狗屁支教老师点,还是要去看下,他那里会叫人下手重点。”
……
隔天上午,张雨清站门口等会儿,等到头发乱糟糟管月梅出门。
关于这桩来得莫名其妙麻烦……其实江澈把问题想复杂,把这个“对手”想深。
另方面也得怪这个人级别实在太低,对比牛厂长、郭五、王宏,甚至是朱乡长兄弟俩,这位别说和气生财,还让江澈生气记住,设计他下,都完全不够格。
赵正斌当初参加扫盲志愿者是为追求张雨清去,结果在村里先是跟麻弟冲突次,被虐得不要不要,然后又眼睁睁看着张雨清主动亲近江澈,冲动表白,被拒绝,气之下提前离开茶寮。
这些事真不够格让江澈记在心上,甚至后半段“夺人所爱”,他完全都不知情。
但是赵正斌日日夜夜记着,半年来越想越恨,恨到咬牙切齿。这事让他杀回茶寮去,不现实,但是就在昨天,偶然次闲逛,他在街上看到麻弟……
“能不能也留下?”身形瘦弱袁小山站起来,小心翼翼问道。
他回去也是个人,关键对庆州很熟,跑那些批发商估计比马东红找得都准,江澈想想,说:“好,那你也留下。”
袁小山又说:“还有个事……”
“你说。”
“那些人,要是遇上,能不能放蛇?”
“你怎有空找啊?”站门口看着张雨清,管月梅戏谑地笑着说:“怎,田螺姑娘今天没去给你公子哥帮忙?”
“别闹,昨天就来过,你家没人。”张雨清说。
“怎?他不让你去,还是你改主意?”管月梅很好奇。
张雨清摇头,又点头,“也可以算是他不让去吧,就昨天早上过去,他跟说,他们不知道惹到什人,被人砸摊点,还伤人。他怕在那边有危险,硬把赶回家。”
管月梅“啊”声,说:“真假啊,不会是他找借口吧?”
“竟然给送上门来。”赵正斌这两天感觉很痛快。
他把几条烟放在桌上,大声说:“辛苦兄弟们,烟拿着抽,另外晚上请客,明天咱们继续。”
笑声、欢呼声、戏谑加得意,人群爆发出阵热烈地响应。在场其实都是没什出息小混混,赵正斌口袋里有钱,能带他们吃吃喝喝,他们自然乐得跟他称兄道弟。
但就是这些人,反而不好查。
被几声“正哥”“斌哥”叫,赵正斌志得意满,笑容满面。谭文康在他耳边小声说:“正斌,你自己不露面,不动手,能解气啊?”
他竟然把“小青”偷偷带来,江澈诧异道:“你不是说那蛇不咬人吗?”
袁小山说:“掐它下,它就会咬。”
竟然还有这种武器?
江澈犹豫下,怕出人命,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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