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说:“挡酒啊,你不是说那个柳将军那边亲戚很彪悍吗?”
这年头还没有什伴郎团说法,不过新郎结婚当天般都会找几个人陪着,帮忙挡酒。
江澈想想柳将军那拨亲戚,还真是,幸好来人多,不然估计真顶不住。
“不能输啊,输以后三墩地位估计更低。这阵仗过去,三墩这回有面。”郑忻峰笑着感慨完,看看江澈,畅想下说:“话说等你结婚时候,得是什场面?”
他都不知道自己正好捅老江刀。
“好。”
四十多人齐大笑回应,看情绪都挺亢奋,毕竟压抑好久,而且这是江澈第次“用上”他们。
见到江澈之前,以为他真挨打,这拨人都已经快要集体狂,bao。
“呢?”赵三墩发现竟然就他个人没有。
“三墩你是新郎官啊,可不能跟们穿样。”有人起哄,说:“你得穿身红。”
“对啊,而且你昨天还说,这次先打架,打完就喝三墩喜酒……这样正好啊。”郑忻峰边说着,边踮脚去翻秦河源衣领,“看看什牌子,抓紧给和老江也弄套去。”
他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江湖豪情。
“已经准备,你们身材,去问谢雨芬和小玥姐,应该合适。”黑五捧两套西装皮鞋出来。
“啊,你们没说打架事吧?”
“没,就说来喝三墩喜酒。”
第二天早,临州直达庆州班机,包括陈有竖、秦河源在内,共四十六人落地。
经郑忻峰安排,所有人第时间就近住进宾馆,暂不露面。
因为人多,江澈过去时候,郑忻峰特意要个会议室。
门口,唐连招和黑五率先走进来,黑五边走,边还在用手把头发上摩丝抹匀,身上白衬衫、黑西装、黑皮鞋,配黑色领带。
如果只是他俩同个打扮,江澈也就勉强接受,问题等到所有人都来齐,屋子人,竟然全是这个打扮。
江澈沉默下,说:“要是说,以前其实想好,人辈子,未必定要结婚,你信吗?”
郑忻峰愣愣,他
其实他们给三墩也有准备,但是当场还是有人立即接上说:“对,而且三墩最近都瘦圈,还是自己买去吧。”
哄笑声把赵三墩不服和辩解完全淹没。
留着他们玩闹,江澈和郑忻峰先离开宾馆。
“话说这样应该顶得住吧?”郑忻峰问。
“什?”江澈以为他说群架事。
“谢雨芬没闹着要来?”
“提下,说路远,反正临州还得办次,她就没说。”
“那就好。”
放下担心,郑书记兴奋不已,当场开始试穿。
江澈扭头看看,发现片热切地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不好扫大家兴,只好把衣服袋子拎起来道:“那就这办。”
这是要搞事情啊,江澈从昨天开始直糟糕情绪莫名缓和些,变得有点儿哭笑不得。
“你们准备到时候穿这样去打架?”
都点头,连陈有竖都起点头。
唐连招略有点尴尬地笑笑,说:“不是澈哥你以前说嘛,真正混,应该是这样,们想先穿给你看下。”
这话说过吗?随口瞎说过话实在太多,江澈努力回忆下,总算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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