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江澈本意接下去是想说,现在去找你,但看眼窗外,天色阴沉,冷风阵阵,像是就快要下大雨样子,于是改口道:“石教授在哪里,明天去找你。”
“明天话”,石教授顿下,问,“那个,禅林寺你知道吗?就在庆州市区。”
江澈没听说过,但是既然是个寺庙,在市区,他说:“应该能找到。”
“那就好,那明天可能要麻烦你到那边找,实在抱歉,这里时间非常赶。”石教授十分抱歉说:“寺庙就快要清空、封拆,还有很多数据没收集完整。”
“理解。”江澈说。
江澈想想,说:“要不这样,咱们从茶寮喊些人过来,然后每天去个公安局、派出所,就说是自己吃假冒辣条得病,要报案。这样每天报次,看他还能多逍遥。”
郑忻峰脸上期待神情顿时垮掉,失落道:“就这破主意啊?那还是算吧。这样搞话,还没等恶心死他,茶寮就成笑话。”
带着几分无奈,郑忻峰离开江澈房间,回自己屋。要不是这两天江澈都让三墩盯着他,不许他乱来……他早去学校给领导家娃儿们投食。
现在这情况,老郑有些心灰意冷,他决定什都不折腾,埋头睡觉。
郑忻峰走后,江澈个人在房间里坐会儿,没想出办法,有些郁闷。
郑忻峰想不通,站在他角度看江澈,江澈不是个会犯轴人,至少这年多来他不会。
但是这回,很明显,他就是在犯轴,毫无道理地突然自己跟自己卯上。
过往更困难情况,更难对付人,他都能轻松解决,这回却莫名其妙被个根本算不上对手浑人难住,这只能说是他自己问题。
事实上,恰恰就是因为黄老同不算对手,这件事乍看起来也没什难度,江澈这回才特别坚持。
他在跟自己较劲:还就不信,不玩浑,就连个“无赖混账”都搞不定。
“谢谢。”石教授语带笑意。
……
庆州城郊,不大条河,处河湾,冬日里枯败水草黄黄,黑黑,丛丛光秃秃扎在近岸处。
五十四岁黄老同手握钓竿坐在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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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估计这事还得折腾几天,空耗着也不是个事,索性先把“给石教授送土特产换高考加分”那件事办。
从包里找到在盛海拿到纸条,电话打过去。
“这些天都没接到你电话,还以为你忙到把这事忘呢?”
电话那头,石教授说话意思,应该是知道江澈已经去过盛海,拿到电话。
而且好像还知道江澈已经回南关,就呆在庆州。
不过,在目前整体环境下,个假冒伪劣罪名而已,确实很难钉住人。反过来,黄老同玩这手,让半瘫老父拿命去死顶下作手段,倒确实能恶心死人。
“听说那个黄老同这两天特别悠哉,没事就到处乱逛,乱吹”,郑忻峰被气得冒火说,“哥们已经快被气死,你到底有主意没有?”
“是不能让他这逍遥下去。”江澈想想说道。
他其实也恼火,这事发展成这样,黄老同现在在外表现出来姿态,已经跟冲脸嘲讽没什差别,实在有些憋屈。
听到这句,郑忻峰顿时眼睛亮,“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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