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顶哥点头,“明白,保证不会再有。”
“嗯,第二,这几个人,夜里弄上船……”按道上作风,盛怒之下,胡彪碇下句,应该是丢下海……这才是那个十来年间名震方胡老大。
但是这回,话到嘴边,老彪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冬儿明亮眼神和灿烂可爱笑容……
为给冬儿出气,弄死人话,会不会对小冬儿不利啊?再她要是知道,有个感应,会不会害怕、难过?
想到冬儿,胡彪碇心头软化下,说:“
金顶哥点点头,小心说:“认识。”
“那是谁?”
“胡,胡老大。”
“看来知道,那你船还跑吗?”
“……请胡老大指条路。”
“去,打电话叫他过来。”
蛇哥抬头,困惑下。
“叫啊。”
“叫,叫。”
过会儿,个三十多岁男人,身后带着二十多人,拎着砍刀,跳下部大车,朝这边走来。
“大佬,大佬,别打……们哪里得罪过,大佬,您指点下。”蛇哥抱着头,瑟瑟发抖说,其实他人比对方多,但是没用,试都不用试。
“啪。”胡彪碇直接巴掌照头给他拍地上,说:“站着,你躺下……记得这句话吗?”
这件事,胡彪碇是从郑忻峰嘴里具体听说,听完当时,他就炸,所以今天硬要跟来,单独办事。
“……记,记得。”
“那就是你。”胡彪碇脖子拧拧,猛地脚跺过去,“你他妈差点抢冬儿侄女生日蛋糕钱,知道吗?”
人啊?”
“下来挺大拨人,进去是俩小年轻。”
女人们片议论纷纷,话中各有意味。
旁有男人笑着说:“要跟你们说,那俩年轻人见过,你们信不信?没看错话,前阵子,他俩跟们起扛过大包来着。”
“啊,真假?”
胡彪碇犹豫下,点下头,指着地上蛇哥对金顶说:“这个人跟你?”
对方小心翼翼,轻轻点下头。
“好,那你现在给胡某人个交代。”
“胡老大说怎办,就怎做。”
胡彪碇想想,说:“第,这个地方,以后不要再出现收保护费这种事,明白吗?”
从气势汹汹,到脚步迟疑,近些,来人貌似议论几句,开始调头……
“跑,以后你船不用出海,你今天就跑。”胡彪碇身边个小弟站前步,大吼声。
远处,二十多人渐渐停下来……
然后丢掉刀,朝胡彪碇这边走来。
“认识吗?”人站面前,胡彪碇问。
“你说你死不死?!”
“还收保护费,就这些人,过这种日子,你也好意思收?”
通,bao揍。
老彪坐回凳子上,点根烟问:“蛇头是吧?你跟谁?”
“金,金顶哥。”
“真真,不会记错,那俩个力气壮得吓人,肩三包都能走得稳,另个虚得不行……真,就在那边,那天起卸船来着,好像还个,今个儿没见着。”
男人手指,那边。
江澈三人扛过包沙石滩边。
胡彪碇坐在条从小铺里搬凳子上,左右站着几个人,而面前地上趴着,是已经鼻青脸肿蛇哥伙。
蛇哥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惹着谁,刚刚,就听有人说找他,他回头,然后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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