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
觉得这次来港城，特别好。”
江澈说：“为什啊？”
“唔，因为，很多呀。”曲冬儿
边想，边说：“因为过生日，吃面条，荷包蛋和蝴蝶发夹；因为哈利波特，还有长耳兔；因为，嗯……Lara，老彪伯伯，两个姐姐，还有，还跟有竖哥哥学
功夫，就……还有，很多呀。”
冬儿嘴巴停住，搂着江澈脖子，手指头轻轻戳戳他
肩窝。
……
车子沿着拆除中九龙城寨缓缓绕行，曲冬儿趴在车窗边看好会儿，有些困惑，回头问江澈，“哥哥，这个地方，很厉害吗？还是很有趣？”
她看不出来哪儿厉害跟有趣。
“这个，大概只是听起来有趣吧。”江澈说。
所谓江湖，大概从来都是听来有趣。他想着。
……
之前，自己直感兴趣个点，他说：“们去看看九龙城寨吧。”
城寨在九龙旺角以北，启德机场跑道尽头，据说有时候飞机起落，人拿个长竹竿，能捅着机身位置。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界限街东街口停下来，古听乐抬手指指，说：“就是这儿。”
江澈从车窗看出去，无数黑黢黢窗户，密密麻麻，个蜂巢般建筑。层层叠叠招牌、天线和晾衣杆都还在，但是许多楼已经塌，烟尘像被固定住，灰蒙蒙片……
架飞机从顶上掠过，轰鸣声中，半座废墟。
从深城飞回临州，是夜里飞机，江澈提前给家里打个电话。
飞机凌晨点多落地。
出机场，有些凉夜，老爸站在那里，翘首张望着……
“都说，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好，江老板这忙。”车上，江澈打趣说。
江老板说：“那再忙，这晚，爸肯定也要来接你。”
隔天，深港关口。
陈有竖和郑忻峰要再留几天，江澈手拉着行李箱，手牵着曲冬儿，排队准备过关。
冬儿不时回头，跟来送行古听乐、老彪等人挥手。
过关，人流变得拥挤，江澈矮身把冬儿抱起来……
冬儿在他怀里回头看会儿，有些不舍，搭着江澈肩膀说：
“拆？”
“应该是，也好久没过来。”
“里面人呢？”
“大概到处有去。”古听乐说：“要不要下去看看？”
江澈想想，说：“算，转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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