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郑书记,他大概可以用脑回头统世界。
令江澈有些意外是,等到工作人员从屋外再回来,他们普遍地接受郑忻峰这看法,抛开电影内容本身,以种完成作品态度看它,变得兴奋、激动和期待起来。
“会不会这个故事,到最后,还是很多人没看明白啊?”有人担心问句。
副导演看看江澈,说:“其实只要加个剧情就能说清楚……加个大学毕业,有同学上交东西给学校,说四年来,每隔两个月就有人寄东西给个叫做陆秋言同学,而班上,从没有过这样个同学……就好。”
她出去。
整个拍摄过程,其实有两个人在最后几幕戏拍摄之前,察觉故事真正样子,钟茵是其中个,另个是尔冬升……两个人察觉后,做不同选择。
钟茵是在拍摄“掩埋阿新”那场戏,听到那句“其实,根本没人会找他”之后,突然懂,她选择投入,但还是没忍住,怪李奥纳多(江澈英文名),太残忍。
尔冬升是什时候发现,江澈不知道,毕竟是大导演,也许靠在床头突然就想通。所以,他选择撂挑子跑路,连署名都不愿意。
如果他是个刚出道新导演,如果他本就是个禁片等身,从来不被用票房衡量内地文艺片导演,他肯定会乐于完成拍摄,署上大名……但是他不是,他正在走是条中间路线,文艺商业片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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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个个两姐妹互相照顾,互相依靠细碎画面;
比如妹妹努力赚钱供姐姐上学,在校门口几次见面,姐姐生气,管她,说她怎可以打扮得像个社会女流氓,她被骂也开心啊,因为有人管着,真好啊。
此外,其实还有很多姐妹俩日常生活镜头,哪怕是妹妹保护姐姐,打架那场戏,其实也都能给人部分正向感受。
这样,大家倒也觉得还好,有份姐妹情贯穿整部剧,有余温可以暖人。
江澈说:“不加。”
“加就不好拿奖吧?”郑忻峰说。
“看透是个故事,没看透,也是个故事。”江澈说:“干脆留给部分人个至少姐妹亲情动人故事,也挺好啊。”
所以,这样部作品,演员没事,但是他作为导演,不能背上,背上后,哪怕有奖项,有口碑,也会影响日后“尔冬升”这三个字票房号召力——事实没有几个人,会愿意花钱走进影院,去看这样部电影,以及个这样风格导演,哪怕是那些夸奖他人。
所以,临产之际,他跑。
江澈自然也不肯背锅啊,他瞎编个名字,偶尔姓下韩。
“你可不能怪,早就跟你说,这是部残酷文艺片。”江澈见人都走得差不多,转头对旁不吭声郑忻峰说。
“怪你干嘛?”郑忻峰说:“老子现在不说话,因为默默激动兴奋呢……觉得,可能他妈要拿奖。”
可是现在,到最后,本就光明与黑暗交织故事里,光明温暖部分,被只手,突然全部抹去……
剩下,已经不是虐,是冰冷、残酷。
“头有点晕,先回去休息。”钟茵站起身说。
江澈说:“好,没事吧?”
钟茵笑下说:“没事,入戏太深,缓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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