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珏跟着他。
“听说里面是些大人物，”涂良低声给他说，“等会儿说话少点，尽量别开口，省
惹事——他们大人物，挑剔。”
方珏点点头，乖巧。
到
Q312，涂良敲敲门，推门进去，“您好，这是三瓶伏特加。”
方珏跟着走进去。
方珏之前和田睿上过床，次数不多，田睿技术也不错，但是比起白珣来，似乎还是差远。
方珏歪歪脑袋，那双桃花眼上挑，“啊，不行啊——有人会不高兴。”
这个大概是他能为白珣做唯
件事，这年里，他肉体只是白珣。
下午回到“黄昏里”，方珏觉睡到晚上九点，短信震动把他吵醒，方珏拿过手机，又玩会儿，这才起身去酒吧。
在酒吧兼职也是方珏生活组成部分之，夜班赚钱多，也比较乱，方珏长得好，在市里最好酒吧工作，他几乎快成那儿招牌。
方珏到摄影室，看着里面陌生男人摄影师，笑着说：“你好。”
他又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拍照。
有钱不赚才是傻逼呢。
白珣能养他年，能养他辈子啊？
回头没钱赚，过苦日子还是他，方珏想，他还不如这个时候也赚点钱，钱多，不算坏事。
，“
喜欢。”
这
荒唐，这纯洁。
这种无节制性事大概持续不到三天，第四天时候，方珏自然醒，床畔已经是凉，头次早上起来没跑步，方珏心情很好。
短信，白珣发。
无非就是让他自己做点早饭，自己有事要处理。
里面很
方珏到时候，领班在门口等着他，见他来，揽着他肩膀，“你可算是来——走走走，带你去更衣间。”
领班叫涂良，米八个子，比方珏高，方珏才米七八，他涂良长挺顺眼，算不上好看，但是夜晚酒吧，暗色灯打，谁还能瞅着谁好看啊。
方珏进更衣间换衣服，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绷在腿上，蝴蝶结，衬衣掖进裤子里，那窄腰特别明显，涂良看到他走出来，愣下，继而笑：“还是很好看。”
“谢谢涂哥，”方珏嘴甜，他说，“跟涂哥块送酒吧。”
方珏跟着涂良送些酒，期间被塞不少小费，鼓鼓囊囊，方珏不加区分馈赠笑意，涂良走出那个包厢，接电话，挂之后说：“去Q312包间。”
于是，他从上午到正午，在另个男人面前赤着身子，摆出个又个姿势，笑如往常般，是个尤物，方珏拿到厚厚摞钱。
田睿在旁边站着，抱臂，说：“你这个身材，真是绝。”
“是吧？”方珏弯弯眼睛，他向来知道自己优势是什，并且充分发挥这种优势，“要是不来拍，你们拍谁啊？”
临走时候，田睿叫住他，低声说：“要跟走吗？”
很明显性暗示。
方珏猜到——白珣应该算大人物，这多钱，眼皮都不带动下给他，家能住在这儿，要是平时还能陪他玩，什工作都不用做，方珏都怀疑他是拆迁户。
这样倒是让方珏稍微安心点。
他翻身下床，站着窗边，外面阳光很好，是个大晴天，方珏伸个懒腰，衣衫上滑，露出小截腰来。
他打个电话。
十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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