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珏没醒,呼吸绵长。
第二天,方珏醒,没有看到白珣,床边书翻开页——
“想把你比作这万物中角,但找不到合适语言。
翻来覆去,千言万语凝于胸膛心口,只能干涩说句爱你。
心里这说,但方珏睡很快,白珣也没走,方珏到最后,也没邀请白珣到床上来睡——他这人,说倔也是真倔。
白珣睡意散,于是静静看着方珏——方珏只有在睡觉时候,才会稍微敛他锐芒。
之前,方珏也是收他刺,试着去接近他。
方珏太容易向别人敞开心怀,给点蜜糖就会笑,白珣喜欢他这种单纯与可爱,但是又觉得,不可以——他和方珏不同,他要克制自己。
但是当段关系,段感情,其中方意识到要控制时候,实际已经处于脱缰边缘,感情控制不住,越克制越澎湃。
“你回家去睡,”方珏爬上床,小屁股随着动作扭扭,很快埋在白色被子里,“你在这儿睡不着。”
“你睡就好,”白珣说。
“怎?”方珏瞪他,“还能跑啊。”
白珣伸手,探探他额头温度。
里面动作不言而喻
方珏生病好很慢,他不爱运动,身子又弱,这场病浩浩荡荡生好几天,到星期五时候,才从低烧状态走出,人嘴唇苍白。
白珣需要工作,他不能做到每时每刻都陪在方珏身边,方珏想,白珣这个傻逼,说要追,人都不来,追个屁。
直到次,方珏半夜醒,尿急,在黑暗中,忽然摸到只温暖手,床头灯开,白珣头发有些乱,看着他:“又难受吗?”
方珏这才反应过来。
白珣不是不在,只是晚上来,他睡觉时候,或许白珣还在盯着他,方珏起得晚,十点多时候,床边余温都消褪。
那个时候,白珣开始觉得危险——这段契约关系,出现理智之外因素,是毁灭性。他想着,要疏远,要决绝,甚至要断掉关系。
他也想过要接近方珏,要和方珏来段真正情感上关系,但他太胆小,甚至卑劣想通过冷,bao力疏远。
方珏什都没做错。
是他错。
白珣想很多,直到天边有微光,白珣这才站起身,浑身有些僵硬,他轻轻拿过方珏指尖,亲吻柔软指腹。
——怕你半夜起高烧。
方珏往后缩缩,说:“你别看着。”
“睡吧,”白珣不经他同意,亲亲他额头,触即离,方珏差点弹坐起来,床都发出嘎吱声响,白珣笑着说,“晚安。”
安你妈。
操。
“你有病啊,你不去床上睡,你在这儿睡,你——”方珏声音有点哑,很生气,“你真不怕年纪大落枕啊!”
白珣揉揉他后颈,安抚他,说:“要去上厕所吗?”
方珏不吭声,翻身下床——几日发烧让他身子虚弱,软像滩水,脚着地,就踉跄下,白珣扶他,低声:“带你去。”
白珣手大,但却小心,扶方珏手腕,方珏没抵抗,任他扶着自己去厕所,小隔间里,方珏解开裤子,低头:“不许看。”
等白珣转过身去,方珏这才开始尿尿,他没什害臊感觉,甚至还出神想想东西,尿完,擦擦,这才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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