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匕首和掌心皮肤接触那刹那,聂仁衍觉得有瞬间奇异灼热感,他指尖本能地动下,那股灼热感便莫名消失,好像刚才都是他错觉般。
他皱眉下意识地看眼掌心匕首,然而没等他看清匕鞘上花纹,叶昭声音响起来:“身上伤口,究竟是怎回事。”
他声音没有什起伏,听起来不像是询
在叶昭垫在后腰枕头旁,躺着样东西。
聂仁衍定睛看,心尖颤悠下——卧槽又是那把匕首!
这是要刑讯逼供啊!
聂仁衍下意识把腰间浴巾围紧点,不要问他为什想到刑讯逼供,第反应是把某些部位保护好点,这是多年来条件反射。
叶昭抬起下巴示意聂仁衍坐下来。他原本指是自己面前这块地方,结果聂仁衍点点头,脸僵硬地坐到床尾。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口,挑叶昭明显忧郁状态下说这种话,指不定以后漫长人森里连发都来不。
叶昭只摩挲两下,便收回手,他垂头沉默会儿,然后抬眼看向聂仁衍问道:“这些……怎回事?”
聂仁衍心以为他只是被这些伤痕惊到,才会有这样反常,毕竟不管是谁,看到个人好好,突然带身伤,多少都会有点反应不过来。
“哦,这些啊,之前碰到些比较棘手杂碎,没处理好,所以落下。不过那都是好几个月之前,现在已经没事。”他试图以调侃语气让叶昭紧绷表情放松下来,“媳妇儿你难道不觉得带点疤,老子简直荷尔蒙四溢嘛?!”
谁知听他话,叶昭眉头确实不再皱着,神色也不再僵硬,而是变成彻底面无表情。
顺着他目光,叶昭看到身旁匕首,他愣下,然后无语地看向只沾床尾个角落某人:“………………”为什每次明明非常严肃氛围,都能被他搅得严肃不起来?
“只是顺手把它拿过来而已。”叶昭额角青筋凸起又平复下去,他看聂仁衍依旧没有要挪动迹象,补充道:“直都是放在这里,没有别意思。”
聂仁衍舒口气,起身,大步迈,坐到叶昭身边。
叶昭:“…………………………”
“哎,总动用这种东西不好。”聂仁衍趁他不注意,伸手拿过那把匕首,放在自己手里,免得过会儿自己不小心说错什,叶昭又反悔想用它。
他盯着聂仁衍眼睛看很久,看得聂仁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有点不对劲,心说:不会吧!难道……
在把聂仁衍看毛前秒,叶昭收回目光,他丢下句:“洗完出来,有话问你。”便转身离开浴室。
看着门在自己眼前重新掩上,聂仁衍愣很久,心想:这还洗个P啊!他赶紧捞过毛巾三两下擦干身体上已经变凉水珠,抽旁浴巾往腰间围便打开门。
叶昭正抱着臂倚坐在床头,看到他近乎全•裸着出来,不赞同地皱眉,他长腿跨,起身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找出件棉质白色浴袍递给聂仁衍。
接过来套上,聂仁衍边系腰带,边看着叶昭又坐回床上,和先前样,抱臂倚在床头,姿势非常优雅,但是表情严肃得让聂仁衍心里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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