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只能接受你坐在
身上。”聂仁衍不怕死地回道。原本因为回忆其那时候
感觉而越来越僵硬面容，因为叶昭话，恢复到
贯吊儿郎当样子。
叶昭被他噎到
，冷冷瞥他眼道：“你继续胡言乱语，可以先废你，然后换你坐在身上。”
尼玛！聂仁衍脑内下那个情景，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他在心里暗道，过会儿定要找个机会重振夫纲，免得自家媳妇儿翻天，他把黄,bao思想暂时扫到旁，接着道：“后来，就是那次说，喝多，然后做个很长很长梦，梦里内容，很……血腥，就是你见到白虎，梦见变成那样，会儿四处为祸，弄得到处都是断臂残肢，会儿又变好……总之，很混乱梦境，并且在醒过来之后，只记得大概感觉，却想不起具体内容。”
叶昭听着微微蹙起眉毛，聂仁衍看他眼，停顿会儿，才又开口：“那时候跟你说，醒过来时候就已经不在家里，而是在精神病院。其实中间有段……当时包括现在都挺难接受事情没有说。”
“什
事？”
“在到精神病院之前，其实醒过次，清醒时间非常短，大概只有几分钟。”聂仁衍眉心紧紧地拧起来，他大概在回忆那时候情景，“就是那次，才发现大概真是个怪物……清醒时候，发现正踏在个人身上，那种视角非常奇怪，就是觉得身体根本不是自己，但是触感很真实，明明是俯视，但是手脚都能直立着碰到地面感觉……当时有点蒙，看到虎爪样东西，正压着那个人脖子，指甲在上面已经割开口，如果那时候没有清醒话，可能下秒，那个人脖子就会被整个划开……愣挺长时间，直到那个人脖子上渗出来血沾到虎爪上，而却有感觉，才意识到不对劲……”聂仁衍声音变得有点涩。
偏头看他眼，叶昭抬起手，难得安抚性地，揉揉他头顶，掌心跟短硬发丝接触感觉有点毛刺刺，带着湿意，“然后呢？”
聂仁衍愣下，也抬起手摸到头顶，宽厚温暖手掌包裹住叶昭手背，握紧，然后拿下来，改为十指交握姿势，搭在腿上，“然后赶紧松开那个人，幸好他脖子上被割开那个口子很小，而且不是很深，他大概被吓得太厉害，神志有点混乱，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嘴里还说着听不太懂话，完全没有逻辑性那种。不过当时也顾不到他，因为自己也被吓跳，而且刚有点清醒就又开始混乱，意识不清，那时候大概很难接受看到情景，潜意识里想逃避，所以很快就又失去意识，掉到之前那种很深梦境里面，再后来醒过来，就是在精神病院。”
被聂仁衍握着手指动动，聂仁衍看向叶昭，就听他道：“有件事直想问，是谁把你送到哪里去？”他问完停下，又补充道：“他看到你那样状态吗？”
“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绑在张特制床上，那时候性情还处于那种极度易怒状态，挣断三根那种特制带子，把病房搞得鸡飞狗跳。”聂仁衍苦笑下，道，“后来被搞得实在没有力气，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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