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点点头,脸“果然就知道你说不出什正经话”表情,然后把罗小晨撇到旁,对聂仁衍道:“天要黑,你们差不多该准备出去。”
自从鬼车开始四处为祸,人命关天,偏偏大师暂时又没有法子对付起,聂仁衍就再也不刻意对罗小晨他们隐藏行踪,毕竟住间屋子,迟早要注意到些问题。他开始两天还找借口,后来觉得那些借口说不说效果差不多,基本上有点脑子人就能拆穿,于是干脆每天光明正大地跟大师起晃出去守夜。而罗小晨他们也极有默契地没有问“为什大师需要你帮忙”之类问题,方思远和木头有些疑惑,但见夏之铭都没有开口,他们便也没有多问。
当时,这四个人近乎平静反应倒是让聂仁衍和叶昭愣愣,不过他们很快便然——夏之铭罗小晨并不是粗枝大叶好糊弄人,相反,这两个人,尤其是罗小晨,虽然平日看起来神经大条,但其实对于很多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这种反应,八成是对聂仁衍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们并没有摊开来说过,却都心照不宣——这是属于这几个男人间默契:你说,就洗耳恭听,你不说,就无声地支持到底。
又要维持结界又要打鸟大师这几天都有些蔫蔫,他停止无止尽地踱步,收拾床前黄布包,拿过布兜,打算放出石榴跟聂仁衍起出门追鸟去,就在他走到门边刚握住门把手时候,就听敲门声响:“大师您在吗?”
能弄死那帮傻鸟匕首是叶昭,这说明什?”罗小晨本正经地屈起食指敲敲床分析道:“你们难道都没有想到吗?啊?”
“想到什?……嘶——你直接放行不行?”夏之铭叼着烟,躬身坐着,两手肘搭在腿上,皱眉道:“买什关子呢。”
“放你妹!老子说可不是屁话,是重要信息好吗?!”罗小晨脸“你这个莽夫,点都不懂得运用你脖子上顶着那个玩意儿”嫌弃表情,他干脆转个身,屁股冲着夏之铭,对其他人竖起根手指头,脸高深地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为什如此逆天匕首会在叶昭手上?”
“为什?”方思远倒是很给他面子,歪头问道。
“……………………”罗小晨不满地瞪起眼,“还没说完呢,重点不是这句!”
又是那个负责通知人!
大师现在已经快对他声音产生条件反射,听就捂着脖颈仰头要晕。
“师、师父,挺住,晕、晕也没有用。”石头连忙手扶住他,手拧开门,问外头人:“又、又出什事?”
那人哭丧着脸道:“负责农田耕种那群人今天回来之后,个个腿都开始烂!”
“你先把这句说完再接着说下面,为什会在叶哥手上?”
“啧——哪知道。”罗小晨面无表情,“都说,重点在下句。”
抱着手臂倚着阳台门叶昭淡淡开口:“下句是什?”
“不管是因为什,都说明你与众不同!有什样匕首就会有什样主人。”罗小晨摆出副深沉脸,“既然你匕首能对付鬼车,说不定你也能镇宅,所以有你在,们不用担心安全。”
夏之铭:“…………果然就该用‘放’这动词来搭配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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