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不见，也听不见，不能言语，闻不到气味，那张嘴除
吞吃东西，什
也干不。”聂仁衍转瞬变回人
样子，抱着手臂，悬停在空中，看着下面梼杌，眉心拧个疙瘩。
“但是它面朝着这边……”叶昭也变回人形，他站在聂仁衍身边，微微俯身低垂双目，从侧面看来，他眼睫密而长，投下阴影掩住泛金眸子。
“碰到人时候，它能感觉出那人性情。这大概对它来说是唯
可以得到讯息。”聂仁衍边说着边依旧皱眉盯着混沌，继续想着对策。
“它认得出你和梼杌、饕餮？”
“或许吧……它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所以追着点隐约感觉朝这边来？
虽然跟它并称凶兽，但还真没太多交集，毕竟混沌这样体质，傻才凑上去。”聂仁衍有些不确定，不过混沌怎来毕竟跟他关系不大，怎让它走才是他最该想问题：“啧，不管怎说，都是个难搞家伙啊，比梼杌和饕餮还难搞。没法靠近，打不，送不走，真他娘地棘手！”
聂仁衍看着那头类似肉团般生物,皱着眉“啧”声道：“果然是混沌！”
“既然是混沌,那你们岂不是老相识？下去看看吧。”叶昭挥着双翅正打算落到那片林子里,却被聂仁衍个横身急急拦住。
“卧槽媳妇儿别冲动！”聂仁衍庆幸自己身手不比叶昭慢，他挡在叶昭前面，挥着翅膀悬停着道：“不能下去，离那家伙太近就算是咱俩也会遭殃，普通人更是直接变成干尸,幸好大师没真跟过来！”
说实话，在叶昭记忆里，关于千年前那个时代，那些飞禽走兽,他当年多多少少都知道,也见过里面大多数，尽管之后对它们都没什印象。那其中，他最熟悉便是曾经共事过穷奇，而最陌生却是跟穷奇他们并称四大凶兽混沌，因为只有它是叶昭从未见过面。叶昭对混沌所有认知都来源于那时候听说那些，而又因为他偏冷淡性子，至今只记得关于混沌句形容，那就是——所过之处，草木尽枯。
也正是因为记忆里这句话影响，叶昭度以为混沌只会影响到草木。
他们两个都
现在听聂仁衍这说，看来混沌简直是无差别攻击，估计所有生灵在距离它定范围内，都会瞬间枯竭而死，就算叶昭他们同样是上古凶兽，灵力强大，不会真变成干巴巴尸体，但受伤总是难免。
叶昭觉得自己刚才确实莽撞，他歪头看挡在自己身前聂仁衍眼，然后伸出爪子在那硕大虎头上轻轻拍拍，淡淡道：“嗯，刚才心急。”
聂仁衍：“…………………………”卧槽媳妇儿你再这歪头看老子，老子就啥都干不成，直接把你拖回家！绝逼是勾人犯罪！
地上混沌似乎感觉到什，它不知什时候停下自己挪动步子，微微扬起头，那浑圆脑袋上只有有两条眼缝和张只能进食不能言语嘴巴，从聂仁衍他们角度俯视下去，顿时觉得它脑袋更大。混沌缓缓转动着脑袋，来回找寻遍，最后面朝着聂仁衍和叶昭悬停着上空，嘴巴开合两下，便不再动。
“它眼睛完全看不到？”叶昭看到那个五官都不全脑袋，突然觉得有些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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