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怀着先入为主恶意咬咬嘴唇,扭过头问乐然:"这就是澜儿哥哥吗?"
乐然点点头,陪着笑:"正是。六殿下,这都是——"
李澜打断他,有些气鼓鼓地问:"他们为什会在这里……父皇不是不要他们吗?"
在皇帝面前都放肆惯小皇子除非是在他父皇病着时候,否则从不知道要小声说话。
乐然根本不敢去看其他三位殿下脸色,头撞死在他剑上心都有。
人,微笑着上前步,问:"可是六弟当面?"
李澜仍然没有放下剑,大咧咧地问:"六弟是谁,你又是谁?澜儿没见过你。"
乐然忙过来压着他手腕叫他把剑放下,在他耳边小声道:"小祖宗诶,这都是您哥哥——不能用剑指着!"
李澜说话足以叫人发笑,但三个皇子没有个笑,哪个心中都是五味杂陈不可名状,李沦脸上僵会儿才又挤出笑来,他伸手指指李泾道:"这是大哥,讳泾,魏王。"
又指指李源:"这是你四哥,讳源,晋王。"
最后才平举双手做个行礼姿态,只是腰挺得很直:"是秦王李沦,是你三哥。"
李澜眨眨眼,仔细地审视着他们,喃喃自语道:"你们就是……哥哥?"
父皇犯病样子在心里闪而过,李澜无意识地握紧剑柄。
他点都不认为哥哥是什好东西。
只要想到他们也都是父皇儿子,就足以叫李澜觉得不安心,何况那日提起哥哥,父皇吓得都哭,后来又昏睡过去,所有人都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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