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觉得不足,又轻轻
他低头看着自己又被李澜舔湿指尖,舌尖触上来湿滑感还在,细细回想便连尾骨都有些发酥,李澜似乎是觉出不对来,低声叫他:"父皇?"
李言把这点湿痕轻轻描在爱子眼角。
他像是下什决心,轻轻地把李澜抱进怀里,低声告诫:"以后不许。这样子……以后不许对别人做。你唇舌,除父皇,谁都不许碰……明白?"
李澜并不明白这是什意思,他像是小时候般乖顺地在他父皇怀里蹭蹭,说:"澜儿知道啦,就和不能让别人脱澜儿裤子样是吗?只能父皇和乐意乐然他们……"
李言稍稍把他搂得紧些,低声说:"就连乐意乐然他们也不行。"
"你……对子念做什?"李言轻声问道。
李澜浑然不觉有什不对,坦然相告:"澜儿舔舔谢丞相手指,谢丞相呆呆看着澜儿,小孟舍人脸都红得快熟。"
李言听并不说话,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压李澜下唇。李澜眼角眉梢尚有几分母亲影子,鼻子和嘴唇却尤其像李言。
好在唇色不似他这样苍白得毫无血色,而是极健康鲜艳着。李言指尖按上去,反衬得他自己指尖苍白得近乎透明。
鬼使神差地,他开始想象这双嘴唇含着别人手指会是什情状。
李澜仍旧是点头。为方便他父皇抱,李澜已经跪在李言脚边,大概是觉得闷气,没有再把脸往他胸口埋,而是仰起脸来,说:"澜儿以后再也不舔别人手……澜儿以前也没舔过别人手,只舔过父皇,谢丞相这次是第次——父皇不喜欢,澜儿就再也不做!"
他说着,忽然歪歪头,好奇地问:"为什裤子可以脱,嘴唇和舌头反而不能碰呢?澜儿看那些画册上人也爱咬嘴唇,澜儿问乐然,乐然说这是亲嘴儿,别就不肯说。澜儿还以为这和裤裆会湿那事儿是回事呢……"
李言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低下头用额头抵着李澜,气息不稳地道:"不样……这更亲近,而且没有那必要。因为没必要,所以只有、只有真心喜欢,喜欢极,才会——"
他没能说下去。
李澜跪直身子,仰起脸亲亲他嘴唇。
谢子念他从小就是熟稔,自然知道他丞相双手白皙修长,透着玉泽,指尖微带些粉色,左手食指上带只白玉戒指,纹饰是只玉蝉,乃是家传之物,意为风露高洁。
李言心脏像是被什攥住样,他想,倘若这都不是染指那什才是?这双嘴唇这样漂亮这样像他,哪怕是谢子念,碰碰也是僭越——他怎敢!
李澜看他父皇忽然出神,不明所以眨巴下眼睛,而后再度伸出舌尖,在他父皇指尖轻轻舔舔。
李言猛地颤抖下,被他舌尖烫到似缩回手。皇帝用另只手按住自己心口,为方才失神暗自心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愤怒竟是这样炽烈而真切,李澜好从别人手里筷上直接衔东西吃是从小到大都惯,李言每次拈酥饼喂他吃,他都会直接用嘴接,再把饼屑都舔得干干净净。
但李言自己看时候只觉得可爱,从不知他若是这样待人,自己竟会是这般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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