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别没作声,由着他擦上面又伸手往下面去,亏得那块绫子不小,倒还不至于沾污。孟惟在下面擦,拿出手来,眼神落下,竟见那上面片红痕,都是他方才莽撞弄出血,不由得惊,忍不住道:“师相……!”
他话音未落,谢别便哑着嗓
孟惟伸手,把他身子扳过来,挣动之间推搡到架子上,被他撞,书本册页哗啦啦地倒下排,翻出巨大回声。
“师相,声音再大,可就会有人过来。”
他曾经最信重弟子低笑声,谢别迷迷糊糊眨眨眼往上看去,似乎想说什,过度干哑嗓子却又发不出声音。
孟惟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里是通红炽热欲望或者别什,烈得逼人,谢别被他看得本能迅速闭上眼,感到片湿冷直直往他脸上溅来。停顿刹那,又是注,足有三四次才堪堪停下。
竟是孟惟将自己**都喷在他师相面上。
亵裤已经被扯到膝盖上。
……
【拉灯】
……
孟惟松松地抓着他发尾,抓得他转回脸来,忽而被又次吻住唇。这次他动也没动,有些难以挣扎似地闭上眼,听到孟惟抬起唇时候粗哑着声音说道:“师相可要记住。”
当朝丞相再睁开眼时候,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他冠簪在方才冲撞里抽掉,墨色长发披散半,发尾堆叠在身后木架上,还有几缕顺着敞开衣襟装饰在光洁胸口,宛如缕绸缎。与乌发同色乌黑、细密长睫挣扎着眨动,被精|液沾得透湿。
他紧紧抿住嘴唇,脸色苍白里带些被**沾上薄红,那汪池水似眼睛里盛满恍惚之色,像是被阳光照得初融春冰,看得孟惟心头火热,连按着他身子手都似乎要发抖样。
也不知道过多久,谢别才慢慢地找回自己声音,开口说个字:“你——”
孟惟伸出手紧紧捂住他嘴唇,然后又细细地端详他会,才从袖口里抽出块绫子来,折折,轻轻柔柔地往他脸上擦拭。
触感冰凉又柔软,那竟是中书省里写诏书用空白绫子。
想要泄出欲望来得很及时,但孟惟嫌不尽兴,每次都抽出来稍稍克制番,又猝然插入**。谢别被弄得分不清是败给疼痛还是欲望,只觉得在那混杂、汹涌潮汐里,自己心神越来越趋近昏然,咬住牙许久才断断续续地说出句话来:“外面还有人、有人等着——”
这句话提醒他,令那年轻人稍稍冷静些许。他不再延长时间,而只是奋力地、不知疲倦似忽快忽慢在面前人身体里横冲直撞。
直到感觉快要出精时候,孟惟忽然把他身下巨物从他师相身子里抽出来。谢别昏昏沉沉,方才几乎要失知觉,从刚过去那阵,bao风骤雨颠簸里静静,这时候才慢慢觉出双腿和胸口硌在木架子和木架子繁复花纹上,硌得生疼。
但他动弹不,他平生最得意那个学生现在就在身后,死死禁锢着他,让他丝毫也挣脱不得。
巨大、许久未开启过藏书所在里,连空气中都被阳光映出细细碎碎微尘,又因为长久被驱虫配方浸染,每呼吸口气就吸进口呛人暗香,呛得他脑仁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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