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警察掏掏耳朵,“不是你等会儿,什叫主动找过来?”
“额……字面意思啊。”小年轻伸手随意朝门外指,道:“人都亲自上门,就是那个李队。”
那警察面皮子狠狠抽抽:“又是那位风吹吹恨不得就能飘走芽菜?不提他还好,提就……”
小年轻双手交握在前,垂头毕恭毕敬地做小媳妇状。
那警察忍半天,最后脸憋屈地低声爆句粗:“操!”他把直捏在手里把玩支笔“啪”地拍在桌面上,叨咕着:“全世界就他们最能耐,都学会未卜先知,们这都还没怎查呢,噢,他就知道们铁定要倚赖他们?把们当废物!气死老子!”
。
对面坐着警察结果那打打印纸,页页较为快速地翻看遍,里面不知什把他看得面色刷白,然后紧紧皱着眉将那小沓纸丢在桌上,两手支在桌沿上,十指交叉,拇指抵在有些干燥嘴唇上重重地摩擦阵,才顿住动作,抬眼看向苏困道:“刚才法医那边出来部分新结果……”他抿唇吸口气,才缓缓道:“张福权体内所有脏器都被药物融碎,简单来说就是团肉渣和血水。你要看眼图片吗?”
苏困慌忙摇头,他面色刷地白,看起来被恶心得厉害,大概再刺激两次就真该吐。
那警察点点头,然后在苏困这两下弄得大脑都锈时候,再次换着顺序,把之前提过问题重新轮遍。
口供录到大半时候,苏困觉得自己已经处于麻木状态,明明没有做任何耗费体力事情,却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小年轻继续装小媳妇。其他几个警察脸色也都不太好看,就好像自己刚吃没几口饭菜,就被别人招呼不打声,连锅端似。
他们这来往几段对话,加上先前断断续续听到那几个词,苏困就是此时脑子再锈钝,也明白他们意思——似乎是有个部门人,上门来要插手、准确地讲是全权接手张福权这件案子。
而且听起来这样事情已经不是第次发生,似乎以往这些警察解决不棘手案件都会移交给那个部门,
随着苏困疲惫感增强,顾琰耐性似乎也耗到顶点。就在他终于忍不住要发怒时候,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个年纪比较小警察推门伸头进来看看,然后俯身覆在对面坐着那个警察耳边嘀嘀咕咕地说几句。
尽管他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是因为整个室内太过于安静,所以坐在桌子这头苏困和顾琰还是听到些零零碎碎字眼:“……让们……暂停……移交……部门,他们……”
也不知那些话触坐着那警察哪片逆鳞,只见他越听脸色越黑,等那小年轻说完时候,脸色完全黑成锅底。他似乎有些不能忍受似捋把脸,“啧”声问道:“这回又是哪位大爷多事去申请找那些人来帮忙,嗯?这案子才刚刚展开,这统共才录两个人口供,这是第三个,他们怎就知道破不忙不迭地往别处塞呢?!”
小年轻见那警察手指把桌子敲得“咚咚”直响,音量点也不小,也不继续咬耳朵:“这回不是局里领导上报,是那帮人主动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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