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之前光线太暗,苏困并没有看到顾琰身上这些血迹,但是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他下意识地以为都是顾琰自己,语气显得急躁而担忧。
“不是。”顾琰被他反应弄得心头暖,道,“别担心,都是那妖物溅上。”
“真?”苏困还有些不信,毕竟血量实在有些触目惊心。
“真。”既然已经被看到,顾琰也就不再避让,他搓搓之前翻酒瓶手上沾灰,犹豫下,道:“大概需要清洗番。”
苏困瞪大眼睛:“你要洗澡?”
麻烦。”苏困边愤愤地道,边在心里碎碎念:靠靠靠他怎又知道在想神马!背着偷偷练读心术?这算作弊好嘛!这样老子岂不是点隐私都没有!
顾琰听他又“老子”来“老子”去,忍不住又轻轻拍苏困脑袋下,道:“好好说话。”
苏困:“哦。”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简直对这句话产生条件反射,顿时抽抽嘴角心道:这是把老子当宠物驯养节奏嘛?!
被他嘀嘀咕咕样子弄得有些无奈顾琰,忍不住回身拎起台面上酒瓶,在苏困面前晃下,道:“你还没说你要找是不是这个。”
“啊对。”苏困把蜡烛塞进顾琰手里,接过料酒瓶打开瓶盖,拿根蜡烛□瓶口里。
“不方便吗?”
苏困连连摆手:“不不不,方便、方便。”
“有水吗?”顾琰问句。尽管他大多数时候还是窝在苏困房间里,去客厅或是其他地方次数少之又少,但是通过苏困和耿子墨日常对话,他大概知道,这里洗澡不是找条河流或是水塘,也不是将水烧开再对上冷水,倒进沐浴桶里。
他无意间撞进过卫生间次,见过苏困洗澡时候样子,他用水是从墙上个像莲蓬样东西里喷洒出来。至于源头在哪儿,就不得而知,他只记得耿子墨有时候晚回来,又恰好碰上阴天时候,会问句有
这三根蜡烛是苏困和耿子墨住进来之后,以防万买,当时那店里白蜡烛不够,也不知那店主从哪里翻点红蜡烛出来,凑三根。苏困对颜色什无所谓,也就并买。这两年里,夏天限电时候用过几次,不过每次都只烧会儿,所以这回找出来时候,每根都还剩大半。这酒瓶也是以前用来放蜡烛,共三个,用完就塞回柜子里,已经落层薄薄灰。
顾琰见苏困确认,便又蹲下,长手伸,把柜子里另外两个酒瓶也摸出来,照着苏困样子,拧开瓶盖,将两根蜡烛都□酒瓶口里。
翻出打火机点其中根放在餐桌上。莹莹抹烛光映照着厨房、卫生间和小半个客厅。比起平日能把整间屋子照得亮堂堂电灯,这样豆火光反倒更容易让顾琰觉得熟悉和安心。
不过,被这光亮照,顾琰猛地想起自己身上还沾着不少血迹。邻市妖物是个大块头,肉多血稠,直接染红他膝盖往下小半裤腿,还喷溅些在衣角上。这样状况对他来说倒并不陌生,毕竟前世上阵杀敌,每每回来身上都是层血泥。但是苏困就不样,照他胆小程度,指不定又被惊个够呛。
他刚想退到烛光照不到晦暗角落里,就被苏困抓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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