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阳微微笑
笑，回
句：“谢谢。
会
。”
***
林恒把手机屏幕怼到韩信脸上，扒开他哭肿眼皮子。
他左边耳朵上，颗“H”形钻石耳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看聊天记录，”林恒恶声恶气地说，“九点到十点写小说，你收到消息是十点。他企鹅电脑在线。”
人间无地：是啊。
QQ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赵安阳等半天。
林恒生推：那不打扰大大！！=v=大大早点休息吧！！
赵安阳求之不得，敲个字：好。
嗨？在吗？看看diao？
人间无地：没。
林恒生推：大大今天更新好多噢！！写文辛苦！！
说完，丢个企鹅红包过来。
人间无地：谢谢，不需要。
他并非每个群都在。
[人世间]这个群开比较早，只有百来个人。
当年他还是个小透明写手，挂几个月，加几十个人。
后来微博上那个HANXIN腿毛来喷他时候，他就把群号撤下来。免得混入不明生物。
[人世间]里面大多都是闷骚直男，平时也没人说话，基本处于死群状态。
赵安阳写写写，写到晚上十点，他检查下错字，修改下语病，然后发上去。
写完小说差不多就该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赵安阳给自己热杯牛奶，然后开始睡前娱乐活动，玩起蜘蛛纸牌。
玩着玩着，右下角QQ突然弹出消息。
赵安阳QQ没加几个人，尤其是作者号。上面只有编辑和些作者朋友，特别熟都用微信联系他。
韩信抬起头，茫然看他眼，似乎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八成是骗你，别哭，再哭z.sha。”
林恒放下手机，对韩信说。
面前人睁开哭肿眼睛，刚想开口说话，却打个嗝。
他缩在墙角，小声地问：“他为什
就在他想关掉企鹅去睡觉时候，聊天框里弹出最后条消息。
林恒生推：大大写小说超好看！你定要继续写下去啊。
赵安阳扫眼，内心波动并不是很大。
像他这种写很多年还有点江湖地位老作者，每天收到告白数不胜数。
但是说完全没波动呢，又好像不是。
林恒生推：大大收下吧！！
林恒生推：说起来，记得大大都没存稿吧，肯定写很久！
人间无地：还好，就三个小时。
对方发个小黄鸡表情包。
林恒生推：那岂不是从今天晚上九点就开始写！
搭讪人网名叫“林恒生推”，林恒，赵安阳古早年间本小说男主名字。
看来是个小读者。
于是，准备睡觉赵安阳点开看眼。
林恒生推：人间无地大大，在吗？你睡吗？
……这开场白，让赵安阳有点昏昏欲睡。
他这个QQ头像还是系统头像。
所以大半夜有人找，赵安阳还是挺稀奇。
他打开看，发现这人是通过群找自己。
群名平平无奇，就叫[人世间]。
赵安阳有NNNNN+1个读者群。有些是他自己开，有些是书评区版主帮他开，有些是盗版读者/贴吧/盗文论坛自己汇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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