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陈督忍无可忍，选择撤回
时候，微信已经跳出
系统提醒。
——[发送时间超过两分钟消息，不能被撤回。]
淦。
陈督表情逐渐扭曲。开始思考起现在马上收购微信勒令对方技术人员改系统设置可能性……
算算……不生气，明天还要上班，睡觉要紧。
于是陈督放弃思考，而放弃思考后果就是，屏幕上对话已经不知不觉加
行字。
陈督：最近干嘛？
没有回复。
陈督想，反正两分钟内可以撤回。
分钟后要是阮玉还不回答，那他就装作无事发生，偷偷撤回。
阮玉想.
滨湖公园。
别墅内。
陈督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准备就寝。
他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人生。
反胃。
他试着忍忍，然而那股想吐感觉并没有缓解多少。
最终，他跑进厕所，又次扶着墙吐出来。
“呕……”
呕吐感觉并不好。阮玉眼角不受控制有点湿润。
是阮玉发来消息。
阮玉：找工作。
——打字事儿，怎
能算说话呢？
陈督回复：什工作？
阮玉：做游戏。
？不会是患忧郁症吧……”
哈士奇上次才因为吃坏肚子开刀。之前复查过次，医生已经说没事。但是阮玉依旧不放心。
至于忧郁症……城市家养犬，因为活动不够充分，天天关在家里，确很容易得这种病。
被抱在怀里陈督：“……”
人狗殊途，阮玉注定不能理解陈督狗脑子到底在想个啥。
他把手机放在边，慢慢闭上眼睛。
边手机在他闭上眼瞬间，不合时宜嗡下。
陈督想睡觉，但是他身体好像有自己想法。等他回过神时候，手机已经被抓在手上。
拿都拿。
陈督再次对自己说，
就看看。不说话。
分钟很快过去，阮玉没有回。
于是陈督又安慰自己，两分钟时间非常充裕，完全可以再等三十秒！
半分钟也很快过去。
要不再等十秒？
……
思考半天没思考出个名堂。
反倒是不知不觉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和阮玉对话框里，最新消息仍然是阮玉那句“有事吗？”
不是你先找，怎还成没事找事？
他觉得自己内心过于纠结。不像个铁骨铮铮男子汉。
见势不妙，哈士奇从阳台那边小跑着冲进来。围着他嗷嗷叫几声，似乎是很担心自己主人。
“没事……”阮玉轻声说。
他喘息着站直身体，打开水龙头，用热毛巾擦擦脸。
镜子里映照出是张过于瘦削脸。唇色极淡，没由来缠绕着股病气。
也许……明天该去看看医生。
陈督：找到吗？
阮玉：找到。
陈督：在哪儿上班？
等等啊陈总，您不觉得您管有点多吗？？
但
他和陈督玩会儿，具体说，是他玩陈督，陈督强迫自己配合。
好在电饭煲里饭很快就蒸好。阮玉也坐回餐桌前。
入口味道不算美味，不过也不难吃。
他慢慢，小口小口吞咽着饭菜。不吃饭对身体不好，这点他很清楚。
然而吃到半时候，阮玉还是忍不住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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