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都跟你说过
吗？”陈督有点无奈。
他张开口，“汪汪汪。”
看来是打定主意不说话。
陈督把他
头扳向自己，半是威胁半是赌气地说着：“你再不说话就亲你。”
大概是没想到陈督会来这
句话，阮玉表情有点懵。
大概是判断这行为违背主人意志，身边蛋蛋跳起来，奶声奶气叫唤两声，开始咬陈督裤腿。
……没良心，你都不看看到底是谁买你？？
“让进去，好不好？”陈督又发问。
屋子里阮玉没答应也没拒绝。
于是他就当成默认，堂而皇之地推开门。
阮玉屈膝坐在地毯上，身边是那只小狗蛋蛋。在他脚边还有只毛绒公仔。
见到陈督时候，阮玉有些难堪别过脸。
说完他忍不住抬起手想揉揉阮玉脑袋，隔壁都抬起来，却在半空中顿顿，然后慢慢放回去。
不合适。
不过他安慰显然没起什效果。
要到睡觉点，陈督敲敲阮玉卧室门。等半天都没反应。
他想推门而入时候，却听到声哑着嗓子叫唤。
？”
阮玉低着头，吸吸鼻子：“……崽崽也喜欢佩奇。”
不……不是狗崽儿喜欢，是喜欢。
在陈督还是条狗时候，他在家无聊发慌，自己尾巴都追着咬几次。阮玉买那狗玩具，陈督就看佩奇顺眼，睡觉都要往自己窝里叼。
听到阮玉这说，陈督心情有点复杂。
阮玉睫毛扑闪扑闪，然后挣开陈督手。
他擦擦自己脸上水迹，说：“没事，就是想崽崽。”
“……”
在沉默许久以后，陈督慢慢开口道：“他在你身边，直都在。”
阮玉脸上露出迷茫神色，满怀疑问。
陈督把杯子放在边，在阮玉面前蹲下，单膝跪地。
阮玉眼眶通红，水汪汪，鼻尖也是。
他擦擦阮玉眼眶泪珠。语气里是止不住心疼。
陈督看着他眼睛，发问：“好好，哭什？”
阮玉沉默不语，死死咬住下唇，整个人都跟着颤颤。然后眼泪流更欢。
“别进来。”隐约还有哭腔。
于是陈督动作停住。
他站在门边，轻声询问：“怎？”
陈督眉眼里都是温柔。
阮玉没回答。
他不知道要怎安慰他。安慰人这种事，他做不是很顺手。
之前去参加室友婚礼，另个室友说自己都准备结婚结果被甩，陈督能想出来也就是给发发红包，但是阮玉大概是不需要这个。
陈督想想，说句：“他不希望你为他太难过。”
“他已经完成条狗使命。”
条狗使命，就是给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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