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完阮玉最近
举动，陈督脑海里突然冒出
这
个结论。
可是——
最近也没干什啊？他妈连beta助理都换成alpha。天天上个班跟去少林寺样！
不懂就问。
陈督拦下准备下班秘书。
***
不知道是不是陈督错觉，自从上次晚宴回来以后，阮玉就冷淡很多。
……而且好像更爱加班。
每天晚上杯牛奶也说自己热。
早上起床也不需要陈督叫。
陈督仰起头饮而尽。放下玻璃杯时候，发出好大“哐当”声响，
阮玉说：“去睡吧。”
陈督看着他，叫唤声“阮玉。”
“嗯？”
“阮玉。”
你就是喜欢他，你就是立场不坚定，你就是自讨苦吃。
你早该明白他是什样人。然而你依旧，撞到南墙还不愿意回头。
你说你怎就这……不长记性呢。
阮玉有些无奈叹口气，把自己手抽出来。
“今天很晚，给你兑蜂蜜水好不好？你先回自己卧室。”
阮玉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回答。
他手指无意识抓住英文书角，说：“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也困。”
陈督“嗯”声，然而脚步却迟迟未动。
阮玉眨眨眼睛，问他：“还有什事吗？”
他这话宛如触发什开关，陈督握住他手。
“老李啊，问你件事。”
“您说。”秘书恭敬地转过身，头顶日光灯照耀他光亮脑门，彰显出他为华康发展做出卓越贡献。
陈督纠结下，态度十分认真地问着：“你老婆突然对你态度十分冷淡，你觉得这有什原因？”
秘书年近中年，人生中遭遇过无数家庭危机，老婆每年都吵着要和他离婚，当然，每年都找借口说有小孩离不成，但是这并不妨碍秘书成为个经验丰富妻奴。
只见秘书嘴角露出个深沉微笑，他因为熬夜做方案而黯淡无神双眸闪过丝精光，开口道：“据多年经验，老婆态度突然转变，八成是
连上下班，都提出可以让司机代劳。
理由还让人无法拒绝——“不希望你太累。”
不，不累。可以，能行，抱着你上八楼都没问题！
偶尔视线相碰，还要别别扭扭转过头，岔开话题。
——他是在避着。
“……嗯？”
陈督有些醉意朦胧地说着：“你要是走，就是流浪狗。”说完，闭上眼。
阮玉沉默很久。
最后轻声说句：“怎会。”
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陈督。
“好。”陈督回答。眼神温润，莫名其妙让他想到自己养过狗。
然而陈督也并没有回房。
阮玉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阮玉做什，都眼巴巴看着，赶都赶不走。
于是阮玉觉得，幸好陈督正常时候不是这样，不然那得多愁人。跟个巨婴样。
他把玻璃水杯递过去。
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都不给熬粥……明明，以前都会……”
他表情宛如遭受什天大委屈。
阮玉：“……”
他心情顿时五味杂陈。理智告诉他自己需要冷静，但是那不合时宜感情依旧在撩拔他心弦。
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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