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小时后，陆言乘坐
飞机成功着陆。
他打开手机，点进
天启论坛私聊界面。
他联系人列表只有几个，平时也没有陌生人私信。
于是最顶端那个默认头像显得很瞩目。
唐寻安：好
陆言想想：“污染物确可以作为
种资源使用。”
在唐寻安梦里，陆言在研究所里呆三个月。偶尔也会去围观研究所对污染物培养。
研究员们会饲养些小动物，更多是植物，让它们接触污染源，成为污染物。然后在它们成长初期时候杀死，取下有用部位，作为“特殊材料”。
另外，也有特别行动部定期送来，从外面狩猎“特殊物品”。
[你越来越像个理性人。]系统道。
然而周启明和陆言对视眼，都发现问题。
餐厅里,不管是肉还是蔬菜,来源都是污染物。虽然已经处理过，但是依然能感受到很微弱污染值。
不至于让普通人病变,甚至能作为激素种，刺激灵力阈值增加。
“
知道防治中心和总部，都有卖这种处理过肉。是第七科研所推广处理计划。”周启明低声道,“但是来这里吃饭,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吧。”
“是。听说,国外很多污染区边缘,都有很多不是天启者雇佣兵，自称‘灾厄猎人’，猎杀低级污染物作为食材。”陆言回答。
今天陆言要回k市,周启明说，反正飞机还差那
七八个小时，不如先去下个馆子。
他想想,觉得不无道理。毕竟正常人就应该按时吃饭。
而且陆言确需要点时间,来思考些东西。
周启明带着他，来到号称燕京味道最顶家餐厅。
餐厅位于某片别墅区,会员制。
唐寻安：那可以要个私人联系方式吗？
陆言：“这可不算什好词。”
他上飞机，还是掏出手机，打开好友列表，给唐寻安发消息。
[你之前态度不是很坚决吗？]系统学着他语气，平静道，[“喜欢是可爱小唐，不是现在这个百年老唐。”]
陆言情绪波动直不大，但是此时居然也有几分想捂住系统嘴冲动。
这次飞行旅途很顺利。
这些低级污染物，通常都是人型。这代表他们生前其实是人。
相比起动物病变，人型低级污染物，不管是污染值还是杀伤力，都要小不少。
于是，这顿饭两个人都没能吃下去。听说这样餐厅在国外很火。
[不仅很火，还是身份地位象征。现在i大网红要是没去过这种餐厅，还会被质疑人气呢。]系统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
送陆言去机场路上，周启明有些唏嘘，还有点郁闷：“历经苦难永远都是普罗大众，有钱人已经把污染物给吃上。”
“之前只是听说，从来没机会尝尝。这次还是合作伙伴送邀请函，不知道和陆医生你手艺比起来,差距大不大。”
想起上次在房车里吃到两顿饭，周启明口水不争气从嘴角流下。
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花个亿。如今有着全世界最顶级食材，和烹饪团队。
来用餐客人们都带着面具，在包间里独自进食。
这家餐厅没有菜单，也没有店名，全靠主厨烹饪,食物摆盘精美，闻起来香气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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