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研究所和人鱼会所也有交易？”陆言问。
[只要有钱，或者付出足够
代价。买个金属义肢倒也不用大惊小怪。第五研究所也许压根不知道买东西人是谁。]
全国十三个研究所，每个研究所科研方向大不相同。
譬如第七研究所喜欢研究农副产品，之前杀死寄生鱼卵灭活剂、以及洛川植物园农药，都是由他们出品。
第五研究所则是完全机能风，每天都在研究如何用热武器杀死污染物。
系统语气充满鼓励：[你自信点。不可告人事除
r18，还有g18，比如什
腰斩,截肢,掏肠子之类东西。]
现在已经是深夜,没开灯,漆黑
片。
杨天信缓缓开口：“
在人鱼海湾海底,找到枚金色鳞片。为人鱼会所工作31年,很清楚,这里什颜色人鱼都有，却唯独没有金色。”
“你很谨慎，每天醒来后都会清理自己鳞片。工作人员偷偷进你房间几次都没有任何收获，甚至被你发现。好在这次老板只挑选20条人鱼。为找你确很是麻烦，毕竟还要等dna测验报告。”
杨天信走进铁笼，缓缓蹲下，看向陆言脸。
杨天信力气很大,因此，需要两个人扛铁笼，他个人栓条链子就能拉。
因为天赋原因，他肌肉与骨骼密度都远超常人,金属义肢踩在地上,连地板都有些微微颤动。
拍卖会现场,是个犹如罗马斗兽场圆形水池。二十个铁笼子会被推进水底。
此时,畸变程度很高预备人鱼们,已经拥有在水底呼吸能力。而水池里污染源，则会帮助这些人完成最后蜕变。
由人,到污染物蜕变。
虽然因为物理学发展速度，赶不上污染物生物畸变速度，导致他们在高端战场贡献度不强。但是些辅助装置却卖相当好。
陆言知道自己再装也没用。他睁开眼，和杨天信那双猩红眼眸对上。
他
“你肯定也是天启者。至少在来人鱼岛之前就是。也不知道这次做筛选人到底是怎挑对象，等这次拍卖结束，定会去亲自看看。”
“但相信，你灵力阈值不会很高。要不然在来到岛上第天就找上门，也不用像是下水道老鼠样，藏在潮湿恶心水管子里。”
“老板很喜欢你，你不参加这次拍卖话，他肯定会生气。这让有些苦恼。但想到个两全主意。打断你胳膊和腿，再丢进水池。这样，应该问题就不大吧？”
杨天信说打断，指是从肢体连接处打断，类似于削成人彘。
[杨天信也有夜视能力。唯弱点是在金属腿连接处。他已经截肢，义肢坏掉会丧失行动能力。不过第五研究所出品义肢，不是那容易坏。]
而只要客户们愿意,会所甚至可以打开铁笼,让刚进化完成人鱼在水池中开始厮杀。
为最后天盛宴，人鱼会所已经准备许久。后厨更是提前半年，就开始为晚宴做准备。
杨天信到7楼,却并没有第时间前往拍卖所。
他把陆言拖进个空房间。然后，反锁上门。
虽然陆言对自己长相很有自信,但他不觉得杨天信把他拖进小黑屋,是为干什不可告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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