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0点47分。
悬崖底下就是人鱼们
栖息地。
嗅到
血腥味后，数十条漂亮人鱼从底下冒出头。
苏晨阳表情充满惊恐，他抓着陆言胳膊，不住摇头：“不要，不要！求你——”
陆言表情似笑非笑：“可
想试试，当完美进化种死亡后，这些人鱼眷族，还会不会听你话。”
那
秒，他几乎听见王鱼欢呼声。
在摘下这枚卵后，鱼人就像是被吸干血液尸体，萎缩成张鱼皮，包裹在畸形骨头上。
苏晨阳脸上终于失去从容与镇定，语气发颤：“人鱼给你，都给你。钱也可以给你。还有几瓶提取好人鱼基因……不要杀，不要杀……”
“杀人是不对。”陆言道，“个人喜恶，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苏晨阳疯狂点头，背上全是冷汗：“对，对对。”
他拔腿就想跑，然而陆言刀却迅速飞过来，深深扎进他后背。
比起苏晨阳，陆言更像是那个有“自瞄挂”天赋人。
苏晨阳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手里鱼人也掉出去，在地上滚圈。
陆言鞋底踩在苏晨阳头上。
他弯腰，把匕首拔出来。看眼在边鱼人。
有掏出来，但是已经够。
【天赋309-跟踪射击】
然而，这枚子弹在陆言抬起手瞬间，消失。
其实不是消失，陆言只是用手挡下。
苏晨阳用枪是第五研究所出品，子弹自然也是。
他松开手。
随着重物坠落水声，人鱼们从喉咙里挤出野兽样嘶吼。争相朝他扑去。
苏晨阳呼救声被淹没在水里，水面很快被晕染成惊心动魄红色。
陆言看着这幕，微微眯起眼：“看来是不听。”
只要现在不死，那就还有希望。
不过，陆言下句话，很快让苏晨阳感到绝望。
“好在，现在还没有出台专门针对污染物法律。”
陆言脸上，露出个称得上是愉悦笑容。
他拎起苏晨阳后衣领子，直来到人鱼海湾悬崖上。远处，艘巡逻船亮着灯，朝人鱼海湾赶来。
苏晨阳几乎是不抱希望喊声：“陈云，救！”
那是这条鱼人名字。
[那条鱼人……已经死。]系统道，[原因很有趣。居然是因为呼吸器官退化，窒息。]
[他本来也很想死，倒是连挣扎都没下。对于他来说，死亡也许是种解脱？]
陆言沉默着取下这条鱼人脖子上挂着，像是肿瘤样大金色鱼卵。
比起□□，这种子弹其实是某种植物污染物种子。
既然是污染物，对于王鱼而言，都是可以吃。
孩子都六个月大，只吃荤，容易营养不均衡，正好吃点素菜补补。
王鱼嚼两口，觉得这豌豆有点硬。
苏晨阳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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