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你19岁
时候更大
呢。”
“……嗯。”唐寻安僵硬地回答。
在感受到那种难以忽视奇特触感后，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决定。
唐寻安不得不把头转向另
边，维持表面平静。
因为有别
他嘴角微微翘起来，莫名心情很好。
夜晚总是令人理智丧失，自制力薄弱。
“……”
在片刻沉默后，根粗粗龙尾出现在唐寻安身后。
这条尾巴大多时候没什
用。唐寻安并不需要它来支撑平衡。
所以，唐寻安只是低着头回答：“医生告诉
，内心有别枷锁，不用再依靠它来提醒……你没事就好。需要帮忙吗？”
他看见，陆言身上金色鳞片，以及粉红色海水下，若隐若现鱼尾。
陆言人生里，其实直都没有特别想得到东西。
但他此时心里却有些微微痒意。
他思考片刻，道：“你过来。”
陆言靠在最里侧，胳膊搭在水池边缘。
陆言问：“你狗嘴套呢？怎不戴？”
系统善意地提醒：[人家那个叫止咬器。狗嘴套，唐寻安养狗都不戴。]
唐寻安想伸出手抱住他。
他见过种畸变人，因为母亲太爱孩子，会把孩子重新揉回自己子宫。
美进化种，并且通过融合手术，夺取部分能力。但他本身还不是。别再问，你都不觉得脑子疼吗？]
陆言视线逐渐模糊，他有气无力地靠在漆黑礁石上，恍惚间感觉看见只漆黑海鸟飞过来……
等等。人鱼岛哪来海鸟？
“陆言？”
唐寻安声音在头顶响起。
平时打架时候，它也因为长度过长，而有些影响行动。
唐寻安甚至在过去考虑过要不要切掉这根玩意儿。但最后怕有什不良影响，还是没切。
陆言礼貌询问：“能摸下吗？”
唐寻安有些意外：“可以。”
于是，陆言凑过去，终于上手。
唐寻安闻言，往前靠近点，但依然保持个很礼貌社交距离。
陆言用新长出来鱼尾，在他小腿上轻轻蹭下。
唐寻安身上肌肉在瞬间绷紧，表情隐约有些震惊和无所适从。
因为夜里很安静，甚至风平浪静地连水流声都没有，所以他心跳声显得格外明显。
陆言眯起眼，问：“你尾巴呢？”
唐寻安当时还觉得这种爱未免过于畸形，现在只恨自己没办法把陆言栓在自己身上。
太害怕。
怕头上太阳掉下来砸坏他，怕路边车，怕陌生人给水；怕他平静眼神里出现怜爱，但这份施舍出来爱给是另个人。
唐寻安内心有种失而复得酸涩感，但又觉得以他们目前情感状态，这种浓烈情绪未免过于不合时宜。
毕竟在现实生活里，他们甚至都没正儿八经地说过几句话。
陆言抬头，微微眯起眼。时之间有些不能分辨这是不是幻觉。
他耳边是潮汐海浪声，还能听见人鱼在唱歌。
不过，那双标志性金色眼睛，倒是不那容易认错。
陆言状态不算太好。尤其是身上沾着血衣服还没换，而且还因为和独狼打架，身上有很多擦伤跟淤青。
唐寻安走进小山洞里，这里水几乎淹到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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