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鱼并不需要饮水，污染物倒是没少吃。
不过好大儿显然明白如今情况特殊，喝自来水也喝
毫无怨言。
半分钟后，陆言关掉
水龙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人皮纸，擦手。
他
举动都非常自然。
人皮纸被它揉进王鱼嘴里，隔会吐出来时候，变得听话许多，温顺地黏在陆言手背上，和原本皮肤融为体。
屠宰场老板吕女士是个略微有洁癖污染物。曾经因为猪头屠夫肉店太脏，在进行微服私访时，扣它半个月工资。
室内没有灯，很昏暗。
屠夫工作台就是个大水槽。泄水孔被许多头发堵住，水槽底部湿哒哒，踩上去鞋底感觉格外粘稠。
陆言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工作台背后那面墙上挂着各色人头。
[人类打猎时，喜欢把猛禽头切下来作为房间装饰。很显然，污染物也样。]
陆言想过销毁它，但人皮纸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他担心这张纸流落出去，又变成极乐教邪典。
华夏人口众多。当极乐教出现人传人现象后，事情会变得格外麻烦。
因此，陆言总是把这张人皮纸随身携带。
于是，没有等猪头屠夫下句话，陆言问：“有洗手间吗？”
出不加掩饰贪婪。
这种凶光甚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陆言从来没忘记对面污染物污染值已经高达7700，但他神情依然保持平静。
毕竟他还是客户。这里除他之外，还有很多别客人。想必为屠宰场名声，猪头屠夫也不敢放肆。
“防治中心……”猪头屠夫发出赫赫阴冷笑声，“虽然X市个能挨
刀人类都没有，但要去防治中心买猪，价格可不便宜。”
那种阴暗、被窥视感觉又次浮起。
猪头屠夫看见陆言出来，揉揉自己鼻子：“快下班。赶紧过来
[这些人头，都是过去几十年里，你特别行动部前辈哦。]
特别行动部天启者们当然知道X市有这
个□□，十分危险，也曾想过拔除污染。
他们努力过，但失败。因为无生还结果过于惨痛，总部只能暂停这种毫无意义牺牲。维持着这种脆弱平衡。
陆言沉默着拧开水龙头，他背后，几米远距离外，猪头屠夫手里拿着砍刀，靠在门口虎视眈眈。
他手掌裂开张嘴，王鱼大口大口地饮水。
猪头屠夫眉头皱：“怎？”
陆言坦诚道：“海洋生物，容易缺水。渴。”
猪头屠夫瓮声瓮气道：“你们海里玩意儿就是麻烦，现在除人类谁还会拉屎？”
说着，他撩开猪肉铺帘子：“里面那个工作台，有水龙头。”
这个工作台，毫无疑问是用来处理肉猪留下血污。
它说话时，嘴里腥味直面而来，像是20年没洗过下水道。
“不过，既然你能成为屠宰场客户。那你身上，必定有能支付起高昂报酬东西。”
屠夫微微眯眼，它举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血水，饮而尽。
系统在此时突然道：[那张人皮纸，现在，立刻，马上，找个地方贴上。]
自从人鱼岛出来后，人皮纸就失去入梦天赋。上面刺青还在外，但如果不是需要去神国，这张人皮基本上变成废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