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第
时间回复，而是在脑海里询问：“系统？”
没有回答。
那刻，陆言充分理解
几十分钟前，系统对他说
那句话——
“眼睛会骗你，记忆也会骗你。但
永远不会。”
“陆言，陆言——？”
熟悉声音在耳畔响起。
陆言骤然睁开眼，背后是层虚汗。
面前，唐寻安蹲在他身前，表情充满担忧。
“陆言，”唐寻安脱下身上外套，自然而然地披在他身上，“怎
在这里睡着？”
念头，那就是把周围所有人都毁掉。
毁掉，就看不到。
“你比强很多。想杀，却要用这种方法。那肯定是因为有限制。你不能动手，想逼动手？动手会怎样？在现实里，杀其他人吗？”
陆言手慢慢从刀上挪开。
根据检测仪显示，周围都是既没有灵力波动，也没有污染值普通人。
他弯腰时候，两个人距离太近，陆言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温热薄荷味。
陆言视线看向周围景色，这里还是机场贵宾休息厅。
时钟显示凌晨3点半。
接待员太困，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
陆言视线重新挪回唐寻安脸上，对方脸上关怀不似作伪。
既然是普通人，那就不用害怕。
陆言闭上眼，任由这些微笑人把自己淹没。
于是，渐渐，他脸上也浮现出满足、病态笑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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