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
唇抿
起来。
以现在情报，只能说明赵教授接触过污染物。按照流程，下
步该是防治中心调查。如果有需要，会通知特别行动部门人进行处理。
毕竟现在污染病频发，接触过污染源人，在整座城市里并不少。有些甚至只是坐车时和低级污染物擦肩而过。让防治中心人去调查，主要还是为减少工作量。
他想想，发条消息给唐寻安：“
想去调查赵柯。”
片刻后，手机震动下。
这也说明件事，起码赵柯还没有变成污染物。
想想也是，要是赵柯是污染物，为在座其余人安全，唐寻安可能就已经拔刀。
主桌上，赵教授露出笑容，和班长等人交谈甚欢，不时发出几声
咳嗽。
“这段时间直过浑浑噩噩，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惦记着这个半截身子入土老人，老师很开心啊。”
他身边都是如今还在读博、在过去也很亲近学生。
陆言没去凑这个热闹。他对老师们大多都是尊敬有余，亲近不足。
系统学着唐寻安语气,压低声音，低声道：[摸出来吗？]
但奈何它就是个不怎
顺耳机械音，低音炮效果大打折扣。
陆言思考片刻：“死人？”
陆言视线落在赵柯身上。
九月中旬,赵柯已经穿上厚衣服，老年人都怕冷，但在大部分人都还是秋衣情况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几年前，赵教授给他们上课时,还风华正茂。如今虽然脸上依然带笑,整个人却呈现出种枯萎垂死老态，脸上更是长出老年斑,令人唏嘘不已。
赵教授脸上带着墨镜。
班长叹息道：“当初师母去世,赵老师太悲伤。把眼睛哭坏，见不得强光，这段时间直戴着呢。”
“好。批准。”
唐寻安，a市污染病防治工作总负责人。
对a市污染病防治工作，享有最终解释权-
防治中心很快给出赵柯户口簿上登记家庭住址，以及名下所有房产。
赵教授辛苦辈子，在a市攒2套房
赵柯除身体看上去有些瘦弱，怎看也不像是已死之人。就连言行举止，也和平日相差无几。
这让陆言很是费解。
系统哼哼唧唧两声：[现在知道重要性吗？你现在去老师家里，还能逮到师母。再过几天，她就跑。]
“常明医学院闹鬼事，和这个有关吗？”
[有。诈尸大体老师，是赵柯经手过重症病人。]
赵柯手很冷，没什温度。不过也可以解释为天气原因。
让陆言这猜缘故，是因为他身上淡淡福尔马林味,而且在极其短暂握手过程中，他指尖往前探探，没能感受到脉搏。
[对。]
陆言拿出手机。数据显示，刚才污染值高峰不过在10左右。
如果普通人接触过污染物话，属于正常污染值残留。
陆言思考片刻,上前，十分关怀地握住赵柯手。
“教授,好久不见。”
赵柯伸长脖子，看半天，笑逐颜开：“原来是小陆。这多年没见，越来越俊。你师母以前经常念叨着,要给你说媒呢。”
陆言能感觉到,他手冷像是块冰。还有些不自然僵硬。
赵柯只握片刻，就放下手。往主桌上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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