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着肚子搓澡
时候，小兔子没忍住，从嘴里吐出
半截属于人类指骨。
陆言盯着那截白骨，停下手里动作。
兔子屠夫连忙用软乎乎手抓住骨头，
口吞下去。
它看眼陆言表情，小心翼翼道：“妈妈，这个是兔兔在地上，捡。”
“兔兔没有杀过猪猪，猪猪那
可爱。但是，不吃猪猪会饿。好饿好饿，兔兔饿得受不。”
尽管兔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当对方红彤彤眼睛望过来时，陆言还是从中读出委屈巴巴情绪。
[你接触过雁北。雁北身上有李萍味道，李萍是它妈妈。顺带提，为照顾雁北，李萍也到X市。]
[尽管你身上李萍气息淡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兔子屠夫而言，这是它19年来，第次闻到记忆里味道。熟悉，属于妈妈气息。]
兔子被拎着耳朵，其实是很疼。好在兔子屠夫只是个玩偶，没有痛觉。
但陆言沉默片刻，依然把动作从拎耳朵，改成拎脖子。
电梯门缓缓打开。
当看见站在门口陆言时，小兔子瞪大鲜红眼睛，下意识地想要逃走。
它仗着自己体型小，想从空隙溜走，被陆言把抓住耳朵，提起来。
小兔子在半空蹬蹬腿。发现逃脱不后，不动。
兔子屠夫身高只有二十多厘米，黑色，卷毛。他兔子嘴巴被人用细线缝上，露出古怪笑容。
只是在后车位上坐着，也记得从防治中心到新家地址。
三十分钟后，陆言走到小区门口。而身后兔子屠夫，也鬼鬼祟祟地跟他路。
屠宰场共两百多个屠夫，在城市里，碰到其他屠夫概率并不大。
陆言摁下电梯按钮，面前金属门缓缓打开。
电梯里是滩暗红血迹，角落有只已经瘪下去眼球。
“妈妈不喜欢，以后，
都不吃。”
说着，兔子屠夫拔.出背后剪刀，切开肚子上缝纫线。
白花花棉絮掉
屠夫们都不爱洗澡，小兔子也样。身上毛发很脏，血块都凝固成结。
陆言用指纹锁，打开房门。
他把兔子摁在洗手池里，用沐浴露洗半天，但这只玩偶兔看上去依然脏兮兮。
陆言思考片刻，把沐浴露换成洗衣粉。
这次，小兔子终于洗干净。原来不是黑毛，是白毛。
陆言清楚，在这个兔子外套下，其实是个被捏成团小孩。几十年下来，这个兔子外套已经和它身体融为体，不分彼此。切开兔子皮肤，里面都是白花花棉絮。
陆言蹙起眉，询问：“为什要跟着？”
小兔子反应，显得格外温顺，它背着和自己样高胡萝卜剪刀，奶声奶气地叫声：“妈妈。”
系统语气震惊而浮夸：[你竟然背着狗狗龙在外面有私生子！？]
陆言又想打它，可惜打不着。
电梯数字，从1跳到12楼，最终停下。
陆言走出电梯后，并没有第时间离开，而是守在这间电梯门口。
不出意外，几分钟后，电梯楼层显示器上数字开始跳动起来。
陆言微微眯起眼，握紧手里刀。
在他手里，地狱之火刀刃，发出滋滋细微响声，像是滚烫烙铁印在肥厚油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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