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思考
片刻。
他对雁北
联络员印象并不深，只见过
次，依稀记得是个神情温和中年妇女。
陆言设身处地地想下，他没有孩子，不过如果唐寻安变成污染物，自己大概是不会介意。
于是，他把兔子捞起来，重新揣进自己兜里：“会。”
血管。
山羊屠夫在那刻，闻到潮湿、海洋气息。这气息很熟悉，他确定自己曾经嗅到过。
但它从没有想过，这种气息，会代表死亡。
污染物血液很粘稠，陆言松开手，任由这个火龙果大小心脏掉在地上。
兔子屠夫趴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啃咬着山羊尸体：“妈妈不记得
。”
小兔子终于没有再喊他妈妈，这让陆言感到些许欣慰。
陆言想想，回答：“她应该记得。”
“可是，妈妈都没有看眼。”
陆言不太擅长安慰人，只是平静地叙述着：“没认出来。”
“变成这样……”小兔子顿时伤心到吃不下饭，“她还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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