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系统知道陆言想问什
。
[灵力阈值9600，病变度81.2。]
[您拥有较高
灵力阈值，和较高病变度。这让你身体已经到达危险状态。万幸是，因为你坚持，其他人暂时不知道具体数据。]
“是因为，污染源切除手术吗？”
[不全是。]系统变得语焉不详。
【黎明の曙光】
周启明眼神很欣慰：“真好啊。手术结束后，是不是可以很长
段时间不用担心病变度
。”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没错。”
这场手术进行5个小时，陆言剥下周启明眼//角/膜，并且换上张新。
手术结束后，他对小丙道：“暂时不能继续做手术。”
绝望并不可怕，可怕是给人希望然后绝望。
陆言说，手术方案目前还没办法推广，也不具有普遍性。因此，只有些迫在眉睫高级天启者，被送上手术台。并且优先都是陆言认识人。
“天赋使用过度。”陆言用纸擦去地上血，然后丢进焚烧炉，“没事。这台手术做休息几天。”
陆言很清楚，这次吐血和污染源切除手术没关系，是他又问不该知道问题。
他走进手术室，扫眼。周启明污染源居然来自眼睛。
声响。
不太舒服。
如果只是做手术，陆言其实不觉得累。做手术是他解压方式种。
但做污染源切除手术，却时时刻刻要用到系统。需要信息量和平时闲聊需求明显不同。
陆言穿着手术服，突发奇想，问句：“
污染源是什？”
[想，也许们是时候回家趟。宝。]
因为头疼，陆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回K市吗？”
[不，拉莱耶。]*
作者有话要说：*拉莱耶：小土章鱼给坐标。
小丙眉头紧蹙，表情有些担忧：“明白。陆先生，你要好好休息。”
陆言结束工作，没有第时间去找唐寻安，而是回到研究所给他安排单间。
说是单间，摆设其实和他在K市房子样。只不过少些挂件。
从屠宰场回来后，他直没有测过自己相关数据。
陆言解开袖扣，看着长到手腕处鱼鳞，低声道：“系统。”
这又是陆言没有涉及过领域。他只好紧急拿出手机，看起眼部手术视频。
周启明手搭在小腹上，略显紧张：“这场景似曾相识，陆医生。”
当初要剖腹产时候，陆言也是这样，虽然完全不会，但依然从容自信。
陆言回答：“是，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术后会陷入短暂失明中，大概周左右可以恢复。”
周启明看向陆言头顶，对方称号又变，三行称号居然合并到只剩下行。
仅此句，他鼻腔和嘴里骤然喷出血。
陆言弯腰，咳嗽起来。血液喷洒在地板上，星星点点。
研究所派来协助研究员顿时大惊失色：“陆先生，你没事吧！保重身体啊！”
自从陆言表示，自己会做手术后，他在其他研究员眼里，俨然成为国宝样存在。动辄牵动着无数人神经。
这件事还没有往外传，只是各大研究所内部，以及部分高层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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