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是弯刀，刀却不怎
纤细。司辰小心翼翼
在他后脑勺拉开
条缝。
血汩汩冒
出来。
应该有些疼。东方长夜抓紧床单，不断吸气。身体因为剧痛微微颤抖。
司辰没有闻到血腥味，他闻到股食物芳香。
小时候经常挨饿，长大就容易馋。
东方长夜吐口烟，故意挺身：“对，乖老婆，就是这里，再用力点。
好喜欢你骑在身上样子。”
门里声音很热闹。
门外季楚尧有点想打人。
司辰丢掉匕首，拿出放在边血月。
这是把很漂亮弯刀。尤其是顶端还配高阶能源石，启动时波动惊人。
改名换姓卧底五年都没失恋。
重逢第天，东方长夜却觉得自己失恋。
司辰举起刀：“哭够吗？够就开始。”
刀是蛇杖基因发小刀，在灯下反射着微微寒光。
东方长夜下意识回答：“老公没哭。”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当年可不是这样。”
“当年，”司辰目光放空瞬，“军训晚上8点结束，还想继续学枪。你在操场外等解散，然后带着回靶场继续训练。同宿舍人说是在攀高枝，说读个大学就为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你没有这说，但知道你也是这想。”
东方长夜提高音量反驳：“没有！”
“进大学时候专业成绩是第，军训后射击比赛和军事理论也是第。拿到优秀学员证书，发给你看，你夸厉害，隔两天又发消息，说看见群里通知优秀学员名单里有，说宝宝你真厉害。
“那时候就知道成就在你眼里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好看就行，是你众多勋章中其。是用来点缀你人生花瓶。”
大学食堂有卖炸鸡柳，原材料天然肉含量占比百分之六十，价格昂贵。司辰自己买不起，但这种食物气味能传很远，因此记忆深刻。
东方长夜离开后，再也没人特地买来喂他。
后来司辰自己挣到钱，也不舍得买。
再后来，要毕业前，司辰自己去买份。
不知道是不是
东方长夜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你这是斩首呢？”
司辰摁住他后脖颈，把他脸朝下压进枕头里：“趴好，再废话衣服穿好滚出去。”
（是在做手术，不信请联系上下文。审核大人。）
好无情，好冷酷男。
东方长夜不动。
“枕头湿。”
“……”东方长夜默然片刻，“开始吧。”
没有麻醉剂，东方长夜点燃根烟，含在嘴里。
烟里含有镇定剂和多巴胺，烟盒上备注含量，是荒野上硬通货。
司辰试图用刀在他脑袋上开条缝，然而这把小刀只在东方长夜头皮留下道道浅白色划痕。
司辰很少口气说这多话。
“没有爱过你，是因为你也没有平等爱过。是你恋人，也是你宠物。裴衔玉。”
东方长夜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毕竟司辰这话很像得便宜还卖乖。当年想爬他床人海去，可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他没办法愤怒，因为司辰话他反驳不。
片刻后，东方长夜笑笑，侧过头，背对着他，眼里有层朦胧水汽：“还以为你真把名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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