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儿打听来
。”
“胡说！”窦舜卿对自己孙子哪还不
解，他能打听青楼里头牌花魁喜欢什
颜色肚兜，却不会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半点。
“管他是谁说。能把那个灌园小儿整治
番，岂不是桩美事。把他弄进大狱里好生料理顿，说病死也就病死。种家人都能瘐死，还怕弄不死个灌园措大？”窦解扭着手狞笑起来，“这也能让人知道爷爷手段。”
冈虽是在州衙内做事，但经略安抚司与秦州是两套班子，只是统领两套班子是李师中个人罢，而两边下属*员，都是互不干涉。也只能希望那几个被他安插在成纪县衙中钉子，能起到定作用。
很快，王九和周宁来。他们见韩冈，就立刻恭喜他又立新功。而韩冈不说废话，直说道，“今次请你俩来，倒是有桩事要问你们。”
……
窦舜卿这几天心情正不好，在院中树荫下坐着，死板着脸，两个婢女不断地摇着扇子，也没能扇去他心头火气。
日后快近天顶时候，窦舜卿长孙从院外进来，向他行礼请安。
“怎才回来？昨夜到哪儿去？！”窦舜卿看着孙子青黑色下眼圈就气不打处来，“你亲儿子死，也不见你难过下！镇日地往青楼里跑，也不好好读点书出来！”
“死再生就是，也不是生不。”窦解对死个儿子毫不在意。只是他看着窦舜卿脸色沉下去，连忙转口道：“给幺儿治病那个党项郎中肯定是西贼内*，奉西贼命要害
们家。”
窦舜卿有些疲累地摆下手：“这事就随你去做，别把事情闹大。”
“怎能不闹大？”窦解这时神秘兮兮地凑到自己祖父耳边，“大狱里党项郎中是个叫仇闻游方郎中弟子。而仇闻，如今却是直都在帮着灌园小儿弄什疗养院，在军中收买人心。任用西贼*细师傅，韩措大这究竟是安得什心？”
窦舜卿眼定定地盯着自己孙子，个字个字地问着：“这事是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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