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门缝，听着外面动静
另
人也回头过来，点头道：“确是净慧庵走
水，外面人都在说。”
“那就没事。”李铁臂放下心来，对窦解解释道，“净慧庵虽然跟这里在同个坊中，离得也不算远，不过
们是在上风，又隔条路，火过不来。七衙内还是安心等阵，等外面人少点，再悄悄地出去不迟。”
“火烧不过来？”窦解问道。
“肯定烧不过来！”李铁臂肯定地点头。
“很好！”窦七衙内安下心来重新坐下，狞笑着，“那们就继续问！”
城北王启年家宅院中，王家寡妇绑在株歪脖子树上，嘴中塞麻布，身上衣服已经被马鞭抽得破破烂烂。她从被麻布塞住嘴中发出呜呜声音，眼眶里全是泪水，直都在死命地摇着头。
窦解坐在张交椅上，脸上满是不耐。他们已经问快半个时辰，但这寡妇却始终不肯承认王启年留下证明窦解罪行罪证。拖时间久，窦七衙内已经等不下去，他回头对站在身后名随从道，“钱五，你去把她嘴撬开。明天还要出城射猎，不能再耽搁。”
钱五长得斯斯文文，三十岁不到年纪，但在秦中市井中，却是有名阴毒。他现在手托着王家幺儿襁褓，伸到井口上：“想不到你家竟然还有口井？还真是方便。”他看着头摇得更急王启年遗孀，斯斯文文地笑着：“王家大嫂，不要再摇头，只要你点下头，说明白王老哥留下东西在哪里，在下就把手收回来，放你们母子三人马。不然在下手悬久，说不定会抖上下。”
钱五等人正在逼问着，片红光突然间洒满庭院，外面紧跟着片乱声大噪，声声“走水”叫喊伴着锣鼓响，不停传入院中。
窦解听着心中惊疑不定，站起身回头看着红光照来地方，那确是片火海所投射出来光芒。他连忙点起人：“快出去打探下！”
“等等！现在不能出去！”窦解身后李铁臂惊叫声，连忙拦住不让人把门打开。
“七衙内，现在出去被人撞上可就有些尴尬。”钱五把王家幺儿丢给同伴，也跑过来提醒着窦解贸然出去后果。
他们两人听到窦七衙内命令，心脏都差点被吓得抽起来。门外脚步阵接着阵，出门肯定就会被人看到。今夜他们来王家是为湮灭证据，不是为抛头露面。如果这时候遭人撞上，看破身份，那可就是不打自招。
窦解心中本是急躁，被两人阻止后更是大怒，厉声问道：“那谁告诉到底是哪里走水？会不会烧过来？！”
名从人显是熟悉秦州城内道路，看两眼红得发亮火光，道：“那是净慧庵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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