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尘站正,眼眶有点红。
薄晔摇头,这人死脑筋,而且负罪感特别重,于是打算跟他讲清楚:“对于俱乐部你是项资产,走会造成不小损失,但对于、大海、白轩,你是队友,是兄弟,如果你在BFour无法得到想要而选择离开,们不会说三道四,只是后期会有不少舆论压力需要你独自承担,希望你挺住。”
听他不但不怪罪自己,反而为自己担心,步非尘感动同时像吃颗定心丸,只是有点不敢确定:“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薄晔云淡风轻:“你可是为挡过枪男人。”
步非尘低头,感激地笑。
化妆师是三十岁左右女性,捂住嘴偷偷笑。薄晔天生底子好,其实连扑粉都是多余。
步非尘晾在边难免尴尬,他没话找话:“今天也不知道你来。”
“知道你就不来?”薄晔挑起眼睛,朝上看他眼。
步非尘噎下,不知怎回答,手握拳不自觉地在化妆台上轻轻捶击,这是他紧张时小动作。
化妆师最后给薄晔喷定型水,收工。
些后拨开堵在门口人走进去:“算,谁都不容易。”
主要是不能对不起自己难得早起。
负责人面上喜,边挡着沈秋天,边朝后方招手:“化妆师跟上,摄影棚准备,先拍薄神。”
主角都妥协,沈秋天见好就收:“丑话说在前头,薄晔和步非尘绝对不同框,话题不能重叠,做不到话大家都省省力气。”
他双臂环起架在胸前,态度强硬。
“有时间回来看看,好好做个告别。”薄晔拉开门前说:“发完通稿就消失,实在不像话。”
薄晔走后,化妆师为步非尘做造型,她分神说:“你前队长,长得帅,性格好像也很帅哦?”
步非尘从镜子里看向她,露出口白牙:“薄日华队长,世界第帅气。”
摄影棚里,薄晔顺利地完成组造型拍摄。摄像师回看相机里照片,赞不绝口,每张都是精品,每张都
薄晔站起来,脱下冲锋衣,里面是BFour队服,外套是蓝白色为主,24岁男人此刻看起来像穿着校服高中校草。
“走,你好好准备。”离开前,薄晔淡淡地对步非尘说。
“晔哥!”步非尘在身后叫住他,踌躇半天,最后朝他鞠躬,“对不起。”
薄晔皱眉,关上门挡住外面探究视线,化妆师很上道地走到衣架前回避。
“你不需要道歉。”薄晔面对他,这是自分别后两人第次对话,“没人想道德绑架你,也不会因为你离开否定你过去功绩,所以,抬起头来。”
负责人在他瞪视下回忆起被丈母娘支配恐惧,不禁冷汗涔涔:“定定,不会让BFour为难。”
休息室内,薄晔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吹发型,步非尘在后方沙发上坐得笔挺,双手按在膝盖上,不时握紧,副坐立难安样子。
化妆师关掉吹风机时,他站起来,戴上略显局促笑走过去,靠在化妆台上:“晔哥,挺长时间没见。”
距离澳洲夺冠回来还不满四天,所以并没有很长时间。
“嗯。”薄晔看着镜子里自己,回个音节,化妆师拿出眼线笔要帮他补内眼线,被他抬手拒绝:“长得好看,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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