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秋天蹙蹙眉,看向手机,信号满格。
“嗯……在听……”
沈秋天直觉他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在克制些什,又有点……性感?
“你在干嘛?”
周鸣又没声音,只是透过话筒丝丝喘息声让人头皮发麻。
薄晔睁开眼,淡淡道:“骚浪贱只是保护色,本质还是纯情少男。”
集体恶寒,明显不信。
沈秋天看看时间,拍下柜台:“不等,再等都得误点,路上再联系。”
可行人都到登机,还是没联系上人。
关机前,沈秋天拿贝大海手机打最后次,这次终于接通。
沈秋天没手机,让贝大海给他打电话。
贝大海连打好几个,都无人接听。
沈秋天奇怪:“在楼上敲门时候没人应,还以为提前下来,失踪?”
“昨晚回来时,临上电梯他又出去,不会彻夜未归吧?”白轩困倦地打个呵气,胡乱猜测。
贝大海道:“昨晚睡得早,后来谁见着他?”
眼里已经蓄满泪水,眨眨就能掉落。
“让位对谁都好,沈经理不会丧失信誉,云嘉珞能回到应有位置,大家也不会认为你在偏袒谁。”唐止侧过脸,在枕头上蹭蹭眼角,“就算不在队,还是能见到你,还是可以打电竞,其实没什分别。”
薄晔看他良久,看得唐止禁不住呜咽出声。
垂首与他额头相抵:“没关系,这里隔音效果好。”
唐止瘪下嘴角,抬手搂住他,由开始小心抽泣变为嚎啕大哭,积压晚上委屈和不甘终于得以宣泄。
直到声似是克制不住呻|吟溢出,沈秋天石化当场。
“嘶……唐祎,别咬……”
接着电话挂断。
贝大海见沈秋天脸呆滞,下子也有点紧张:“咋咋?老周在哪?”
沈秋天神色复杂地看向手机:“在个叫唐依依女人床上。”
“喂?”
听到周鸣声音,沈秋天适应两秒:“感冒?”
那边轻咳声,刻意压低音量:“什事?”
沈秋天惊诧:“今天回去,你忘?”
周鸣时没声音。
望圈,都是摇头。
薄晔跨坐在行李箱上,困得睁不开眼:“说不定夜情去。”
贝大海摆手:“他不可能搞这些,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守身如玉。”
唐止竖起耳朵,趁机问:“薄晔呢?”
“薄晔?”贝大海顿下,无责任抹黑,“嗨!他这骚浪贱,经验肯定大把。”
“不想走……”他哭得口齿不清,“可是好气啊,就差0.5分……”
薄晔轻笑:“那们不走,老公罩你。”
唐止不停地点头,哭得有些缺氧:“要跟老公起打比赛……位置不让给别人……”
薄晔心里软得塌糊涂,最不想让唐止离开其实是他。
第二天早,大家在大厅集合,等刻钟,唯独等不到周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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