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薄晔执意跟唐止在起,会发生什?”看着窗外,表情很平静,但不断敲击窗沿指尖透出他心浮气躁。
周鸣想问,其实是另个问题,关于他跟唐祎。
“填海吧。”
“…………”周鸣慢慢偏过脸看他,以为自己听错,“什?”
“拿薄晔去填海。”唐祎用谈论天气平常语气又说遍。
“零容忍。”唐祎笑笑,边开车边分神跟他讨论,“对于爷爷和父亲而言,尊严和名誉高于切,他们不会允许后代跟同性相恋,更别说公开出柜,唐止触碰底线,既然被发现,他跟薄晔应该不可能再继续。”
“这严重……”周鸣讶然,像唐祎家这种古老而庞大家族复杂性,超出他想象,接着,他又想到另个更关心问题:“你以后……娶妻生子吗?”
唐祎怔住,快速看他眼:“为什问这个?”
“你更喜欢男人吧……”周鸣转向窗外,看橙红色夕阳下街道,沿街商场和店铺挂着牌子上都是看不懂文字,“既然你家族不能接受同性恋,以后会结婚吧?”
随着车流停下,唐祎目视前方,过半晌才道:“必要时候会。”
本来说好拿完箱子就立即去找唐止两人,拖延到下午四点还没动身,最后还是唐祎强行叫停,周鸣才草草结束,忍耐着翻身下来。
此刻,性冷淡风格房间内片狼藉,到处皆是情|欲痕迹。周鸣仰面躺在中间那张凌乱不堪原木双人床上,只手臂横在眼睛上方,脸上红潮还未完全消退,正在调整事后有些颤抖气息。听着浴室里传来淋浴声,他知道,自己再也没脸说出“这次来,很大部分原因是为唐止”那种鬼话。
他和唐祎各自收拾妥帖后,去楼下停车场。行李箱当然是没带下来,还留在公寓里。
滚下午床单两个人,少刚见面时拘谨和客套,多些坦诚和随意,相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周鸣长腿抬跨进去。
周鸣放下搭在车窗边手,规矩坐好:“你家是做什?”
“正经做生意
心口窒,周鸣咬咬牙,压抑着没泄露情绪:“不喜欢话也会强迫自己是吗?”
“爱情不是人生全部。”前方车子亮亮灯,重新启动向前,唐祎换档,几不可闻地叹息,“周鸣,同样话,还给你。”
因为悔恨,周鸣几乎红眼:“以后还见面吗?”
“生气?”唐祎恢复惯常笑意,无所谓道:“为什不?毕竟有些方面……很契合,不是吗?”
周鸣拿他没办法,即便是当炮友也认。
男人头发吹半干,刘海带些湿意地耷在眼皮上,看着比实际年龄小不少,阳光又帅气。
唐祎坐在驾驶位上,见无端喜爱,轻扳过他脸,在他唇上轻啄口,声音充满缱绻:“好きだよ。”
洗完澡后,周鸣身上都是他熟悉气息,无论是香橙味漱口水还是柠檬草香型沐浴露,都是他喜欢,沾满他气味周鸣,也是他喜欢。
周鸣脸色微红,虽然对日语窍不通,但这句他能懂,高中时唐祎教过,教他第句日语。
路上,周鸣想起薄晔话,问道:“你们家庭对出柜是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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