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明白怎回事,薄晔皱皱眉,以为白毛把唐止欺负哭,火气蹭得上来,按着他脑袋磕到护栏上:“徐元,你他妈脑子进水!”
徐元哀嚎声,脑门痛,被磕懵。
等徐元恢复神智,男人已经阵风似离开阳台。
现在心情正不爽,看谁都想打,更别说是这个倒他身水男孩。
白毛有点怵,下去是不可能下去,他还想着怎把人钓上来。
“小哥哥,你上来,有事好商量。”白毛真心相劝,“现在夜里凉,你穿着湿衣服在外面要感冒,上来换身衣服,赶紧。”
唐止固执:“你下来。”
白毛翻翻白眼:“你上来再说,给你赔不是。”
不知道为什,回中国明明是想心平气和地告别,试图求得谅解,最后却搞成这样,双方都难堪,不如不回来。
说出那样话后,他清楚,自己欠薄晔永远都还不清。
不过,那就这样吧。
整理好情绪后,他提提箱子,准备朝前走。
突然,冷水自上方浇落,唐止下意识闭上眼,张张嘴,被冲刷地无法呼吸。
杂,刚刚看少年从二楼饭厅走出来时就直掉眼泪,打招呼也不理,边哭边往外走,他不知道在饭厅里两人发生什,但肯定不是什愉快事。
听着下面伤心泣声,他忧愁地咬手指,那漂亮小嫂子,哭得人心碎,要不要去找晔哥来?
这事还没拿定注意,他又想到徐柯交给他任务。
双手拍拍大腿,有些着急,这人都拖着箱子走到楼下,他要怎留下来?
直接到楼下邀请人上来?
两人个在楼上,个在楼下,正在僵持,二楼阳台里又走进来个人。
薄晔从饭厅出来,听到阳台这边动静,看眼,发现那颗即使在暗夜中也很闪亮白色脑袋。
走进阳台,他看到白毛手里拎个桶,站在护栏前朝楼下喊话。
“在干吗?”
奇怪地挨近护栏,朝下看去,看到楼下湿透少年。少年仰着脸,眼神不太友好,但眼眶却红红,有点委屈可怜。
大桶水倒尽后,白毛把桶从护栏上掀下来,探身向下看去,少年站在楼下,浑身湿透。
唐止抹把脸,又将打湿头发往后梳,仰头朝二楼看去。
被那双清丽眼眸看着,白毛抖抖,不过他反应迅速,清清嗓子,浮夸地惊叫开:“哎呀去!楼下怎还有人?小哥哥你没事吧?经常往这倒水,都倒习惯,怎可能想到下面还站着人。”
借着路灯光,唐止看到那头白金色发,立即认出是今晚从薄晔房间里出来那个男孩。
“你是故意吗?”他不自觉挑高边眉,精致小脸看起来矜贵又傲气,“你下来。”
可他和这个Candi真不熟,而且没有正当理由。
他继续咬着手指,心思转动,期间不时瞄眼楼下,感叹这男孩真很能哭。
突然,白毛眼睛亮,猫着腰退出阳台。
唐止发泄般地哭通后,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他想起,他这是要去机场,然后回家。
起身,从地上重新拉起箱子,边撩起外套下摆,胡乱蹭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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