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祎挑起眼角看他眼,什都没说。
被那眼勾得有些发狂,周鸣毫不掩饰自己意图,将人拉近后开始剥糖衣,过程中不断在他脸颊和肩颈处乱亲,急切得如同饿许久狼狗。
唐祎微微仰着脑袋看向上方
再是不好意思地先斩后奏:“用你浴室。”
唐祎呆滞地眨下眼睛,之后恢复思考:“你来之前没跟提。”
略显尴尬,周鸣支支吾吾解释不上来:“没有,就是……”
总不能说想你……
天性羞涩凭实力单身男人暗自郁闷,脸上不争气地泛红。
最终,家人只有山本辉动身去神庙。
走到室外,看着远处千家万户亮起灯火,老人在冬日夜晚呼出口白气:“小林先生,是错吗?”
上前步给他披上厚重和服外套,小林先生依旧是笑眯眼模样,丝毫不受沉郁氛围影响:“主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立场,您没有错,您只是在坚守自己认为重要事物罢。”
幽幽叹气声,山本辉拄着拐杖,抬步向前走:“时代结束。”
零点前,唐祎回到独居公寓。推开家门,却意外看到家里客厅灯亮着。
今年,唐祎在山本家度过人生中最难熬除夕夜。
面对桌丰盛晚餐,家人静默不语,谁都没有聊天兴致,只管自顾自吃饭,毫无往日里温情可言。
会出现这样场面,全都因为千穗理左手边位置空着——
那里曾坐着全家人宝贝。
象征性地吃过荞麦面后,山本辉基本就没再动过筷子,看时间差不多,他让小林先生去做准备,稍晚时候家人要去神庙参拜祈福。
唐祎叹气,脱外套放在柜子上,走向他。
“没有其他意思,有点不习惯回家就看到你而已。”勾住周鸣后颈将人拉下来些,他很自然地仰头在男人唇上印个吻,下颚线绷出精巧弧度,“不过很高兴你能来。”
许久未见,周鸣无意识舔舔被他吻过地方,永远藏不住情绪眼神逐渐升温,说出话却没有丝毫情趣可言:“你高兴就好。”
低低笑,唐祎垂着视线在他腰腹上流连,自言自语:“真好,这种时候还能有你陪伴……”
看着他笑起来愈发温润眉眼,闻见若有似无柠檬冷香,周鸣呼吸转急,抬起手抚上他柔腻颈侧,小心翼翼,带着试探意思。
在门口换鞋时有些犹豫,他怀疑是家政离开前忘记关灯。
钥匙扔进柜子上篮筐里,他边脱外套边走进客厅,想着会儿给唐止打去电话问候声。
突然,主卧里传来脚步声。心中惊,他停下动作朝卧室方向看去,外套脱半还挂在手肘上。
卧室里走出个正在拿毛巾擦拭头发男人,看到他时,男人拿下毛巾,湿漉漉发丝凌乱着,衬得俊美长相中多些性感。
先是打招呼:“回来?”
“今年不参加初诣。”千穗理面色沉静如水,她放下碗筷,低眉垂眼道:“身体不适,会在家里祈福。”
表明吃好之后,她起身回房间。
山本柊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不时朝房间方向投去瞥。
面色威严山本辉摆摆手,对他道:“去照顾她。”
歉意地朝父亲点头,山本柊离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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