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走到他面前，抬起头道：“你以后是不是不用结婚
？”
男人再次流露出那种大狗
般
湿润眼神，紧张样子像是在等着某种判决。可唐祎迟迟没回答，对于男人问题还有些懵。
他不禁思考两人是不是在同个频道上？对于他刚才坦白，周鸣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难道不应该先谴责他背叛吗？
“还有个问题。”牵住他手腕，周鸣将人慢慢拉近，带着讨好意思，“以后……还能约吗？”
周鸣站正身体，松开他，低垂脸上看不出情绪，但绝对不轻松。
见他如此，唐祎大概明白，他故作镇定地笑笑，将敞开半衬衫拉回：“没必要勉强，你……”
想再说两句缓和下气氛，想安慰下失落男人，但他再开口时鼻梁会感到酸胀。
从很远地方传来敲钟声音，下又下，时间快到零点。
边低头系纽扣，边走向落地窗前，唐祎抬头看向远方。无论是高楼大厦还是寺庙神社，都在夜里装点出灯火辉煌城市。
水晶灯，颈侧拉伸出诱人线条任他为所欲为。衬衫剥半，他手穿插进男人湿漉漉头发间，在他脑后有下没下地轻抓着。
“周鸣。”
这个男人很暖，无论是身体温度，唇舌温度，还是看他时眼神温度，都让唐祎觉得很舒心，这也是他迟迟不愿放开原因。
看着晶钻样吊灯，眼神变得迷离，他道：“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你说。”
唐祎：“…………”
现在他可以很确定，男人重点偏得很严重。
见他不说话，周鸣心中忐忑，但他觉得，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下。
鼓起平生最大勇气，他捏下唐祎手心，却没敢抬头看他：“如果要选择伴侣，你能不能先考虑
？工作稳定，可以养家，如果你喜欢，工资卡也可以上交，但你……你得定期给点零用钱，虽然是男人，可能做事不够细致，但带孩子可以现在学起来，也会努力让他喜欢，如果嫌异地麻烦，可以过来，就是……”
语无伦次地说堆后，再也说不下去，他抹把脸，直接在唐祎面
钟声仍然在有节奏地敲击着。佛说，众生都有108种烦恼，所以才会晨钟暮鼓地试图开解这些烦恼，除夕夜撞钟108次，寓意着闻听者能够除尽人间烦忧。[1]
“无论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能跟你有短暂相会，都觉得很满足。”透过落地窗玻璃上反光，看眼身后动未动男人，唐祎扯扯嘴角笑，“有些心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每次说喜欢，都是真，你或许会当做玩笑话……但那些都是真。
周鸣总算有反应，他神色复杂地看向那道颀长背影：“只有个问题。”
收拾好情绪，唐祎转回身，笑着点点头：“请说。”
周鸣在忙，回答得心不在焉。
近距离下，唐祎偏过脸看向他，嗓音柔和，充满歉意：“对不起，瞒你很久……”
接着，他靠近男人耳边，用两人才能听见声音说话。
放在柔韧腰身上游走手缓缓停下，男人额头抵在他肩上，困难得喘喘气。
说完后，唐祎心里也没底，道：“这种事，很难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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