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城从沙发上坐直
身体，“看恐怖片吧。”
“行。”方钦拿起放在旁边
遥控器按
下。
墙上突然落下东西让季城有点惊讶：“这是投影仪吗？”
“对。”方钦把电脑朝他递过去，“看什
自己选。”
季城从搜索引擎里打个恐怖片儿，出来全是系列头发长女鬼片，他也懒得选，随便点个看起来很惊悚打开播放。
“饱。”季城把眼睛睁开偏头看着他，“你今天第次做中餐？”
“不是。”方钦笑笑，“做很多次，
奶奶还挺喜欢吃。”
“……你奶奶认真吗？”季城乐。
“恩，她说做特好吃。”方钦把手指在他脑门儿上弹弹，“大概是她没味觉，所以吃什都好吃。”
“你奶奶现在在美国？”季城问。
“怎样？”方钦看着他。
季城没说话，脸上倒没什表情，只是直嚼着嘴里西红柿炒鸡蛋，最后吞时候跟吞个整鸡蛋样，眼神复杂。
“不好吃啊？”方钦笑笑也加块西红柿炒鸡蛋。
“你是不是忘记放盐？”季城看他眼，又夹筷子鱼塞嘴里，这次嚼半天才吞下去，“你……对中餐有什意见吧。”
“没有。”方钦笑笑，“算，你吃光牛排吧。”
方钦拧着眉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就往厨房走，：“怎？”
“啊。”季城捏着自己手指头有点儿愣，“没怎啊。”
“手指怎？烫到？”方钦皱着眉把他拿起来看看，小狼狗两个指头被烫红，其中个还起个小泡，“你这是用手自己抓饭吗？”
“不是。”季城把手从他手里给缩回来，“不小心掉进去……然后忘拿出来。”
“忘拿出来？”方钦乐，拿着他手放水龙头底下冲着，“想什呢，这都能忘。”
方钦站起来去把灯关，回来时候盯着幕布看会儿：“看什？”
“恩……”季城看眼电脑，“午夜末班车。
“恩。”方钦点点头，“个胖老太太，跟你奶奶挺像。”
“奶奶胖吗？”季城顿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奶奶看着还真有点儿胖，不过他奶奶好像还挺喜欢自己胖胖。
“你作业做完吗？”方钦伸手指指放在茶几上卷子，“什时候做？”
“不想做。”季城叹口气，“脑子疼。”
“那看会儿电影”方钦笑笑。
季城也没弄清楚方钦为什做中餐这……怎说呢，也不难吃，但就是不好吃。
就这说吧，吃完方钦做中餐之后你根本记不住是什味儿。
所有菜都是个味儿。
但很奇怪是，方钦偏偏西餐又做不错。
“吃饱吗？”方钦拿着电脑看着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季城。
“不知道啊。”季城笑笑。
“好，先吃饭。”方钦抽张纸低头给他擦着手。
“自己擦自己擦。”季城把纸在手里滚圈然后扔垃圾桶里，“走吧，去吃饭。”
餐桌上菜看着挺丰盛，但有点混搭，中餐跟西餐交叉摆着跟见证中西友好似。
季城看着那碗炒很好看西红柿炒鸡蛋夹筷子，接着就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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