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钦点
点头，“不经常听。”
“听这个开车
估计得违规慢速。”季城调个电台出来，看着名字随便选
个叫油桶
，点进去，劲爆英文rap把他吓跳，连忙把音量调小。
“还说老年人，你这耳朵也不行啊。”方钦笑着朝他看眼
“挺久没去你莫哥那儿坐。”方钦笑笑，“他那儿早餐挺好吃。”
“这早餐吃真够远。”季城啧声。
路是挺远，但其实他也特享受这
跟方钦坐在车上，只有两个人路程。
季城偏头看着认真开着车方钦没忍住笑出声。
车外面是飞驰而过景色，路很大，但车很少，车里很安静，就像是整个世界就他们两人。
“奶奶塞袋奶。”季城上车，偏头看着他从另边上车，“你吃吗？”
“还没。”方钦说，“那咱们先去吃早餐？”
“行。”季城把上衣兜里奶给拿出来咬破，叼嘴里含着。
他吸两口，又从嘴里拿出来朝方钦那边送送。
方钦正开车，顺着他动作飞快低头喝口：“热？”
在医院躺两天，季城身体就好差不多，本来他身体就不差，高烧晕过去完全是急，气。心情平复烧也就跟着降下去。
但方钦还是不放心，直接给他请假，正好还连着周末。
期间老汪还打电话来安慰他几句，估计是从程驭嘴里知道他惨烈出柜事儿，顺便还夸他几句，他上次模拟考直接上年级12名，班上第5名，老汪笑都快疯。
“出去玩儿啊？”奶奶见季城从楼梯下来，把热好牛奶塞在他手上，又压低声音凑过来，“去找方钦吧。”
“嗯。”季城笑着点点头，又仰头看看楼上，“爸昨天没回来？”
“笑什。”方钦偏头看他眼。
“们这样好像是私奔啊。”季城乐。
“们这不叫私奔。”方钦笑起来，“季甜甜你个未成年，这叫拐卖儿童。”
“啧。”季城伸手把车上音乐给点开，听会儿全是旋律，没词儿，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个纯音乐。
“你开车听这个啊？”季城听会儿都想眯眼。
“嗯。”季城把奶叼回自己嘴里，“奶奶早上放水里煮。”
大早上路上车就很多，有些地方堵动都动不。
等无聊，季城就拿着奶让方钦吸口，然后自己吸口，方钦吸口，自己吸口节奏把堵车路段给过去。
“哎。”方钦看着前面空旷大路，终于非常愉快踩下油门，“嘴奶味儿。”
“也是。”季城砸咂嘴，偏头看着已经出市区路有些疑惑，“吃个早餐你跟去取经样，咱们要上天啊？”
“管他回不回来。”奶奶哼声，“现在想起他就来气。”
“那奶奶先走。”季城把袋装牛奶塞进自己兜里，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爸不光昨天没回家，前几天都没回家，他最近次见到他爸还是在医院那次。
他爸现在态度让他有点儿摸不到头脑，但他爸至少没有阻拦就是，也不知道方钦那天在医院里跟他爸说些什。
“吃早餐吗？”方钦过去抱季城下，给他把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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