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辰抽
抽嘴角：“这都能找到？什
系统这神？”
龙牙却十分找打地抱怨：“这多？！缩小下范围吧。”
董主任大约难得找到这个呛他
机会，笑呵呵道：“找个王八壳儿，自己占。”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挂电话。
龙牙：“……”
齐辰看他吃瘪有些好笑，也不介意多看两秒，只是他已经饿着肚子陪跑这久，再耗下去胃就该抗议。于是抬起还有些不听使唤手指，抖啊抖地从手机里点开地图划拉
“抖得跟得帕金森似。”龙牙边系着安全带，边脸牙疼地看着齐辰哆嗦着手指，按错好几次才翻对号码拨出去。
董主任接起电话就虚弱地问候句：“祖宗，又怎？”
“哎。”龙牙十分不要脸地应下这称呼，道：“帮
找个人。”
听这要求，董主任似乎松口气，声音也不那虚弱，不疾不徐地道：“哦，找人啊？找人好办。你等等，接通下系统——好，说吧，找什人？”
龙牙：“四百来年前尧州府千阳县某荒山小树林里副碎骨架子。”
以这十来分钟好似开挂进度来看，齐辰以为到千阳事情就有谱。可显然，他还是想得太轻松些。
刚入千阳地界，龙牙就找个方便地方把车停下来，让老太太指个大概方向，找起来也能少费些功夫。
但是距离老太太上次从玉镯里出来也有大几十年，偏偏这几十年是发展最快时段，已经成县级市。以前她就算不认识，来也能勉强摸出个二三。这回，她面对着同大市里几乎没差高楼，彻底找不到北。
她就像个坏个指针，没主意地囫囵转悠着，干瘪瘦小身躯在影影幢幢高楼间，单薄得有些可怜。
“就、就是个林子，依着座荒山，那山矮爬爬，年比年塌，有面没有路，有些陡，人容易滚下去，林子就在那下面……”她茫然地望着高楼影子，喃喃地描述着。话落她回头看眼龙牙表情，就明白自己描述八成是没什用。
董主任：“……”
齐辰默默闭上眼，替董主任心塞秒。
龙牙想着又补充句：“哦对，那荒山不高，有面没路，估计被雨冲塌或是怎。”
这种属下怎没被套麻袋打死……齐辰这想着。
谁知直沉默着董主任突然开口：“四百年前……千阳县这样荒山小树林有五处，处在北面，处西北，两处在正西，还有处靠南，分别对应现在——唔，看看啊……对应现在后白、隆华、千溪和郭庄这几个地方。”
齐辰手脚刚恢复些知觉，只是依旧没什力气，便没跟着他们下车。而是搂着抱枕似刀童坐在副驾驶上朝外张望着。
他听不太清老太太话，却看到老太太比划两下后，忽然塌着肩颓丧下来，就像是好不容易才点亮豆烛火，在风中晃两下，又“噗”地灭。
龙牙抽抽嘴角，没再指望从老太太嘴里掏出更多信息。
“得，上车吧。”他这回没再粗,bao地把老太太拎回车里，而是咬着舌尖耐着性子等她颤颤巍巍窝缩进去才“砰”地关上车门。
他刚坐进驾驶座就抬着下巴使唤齐辰帮他拨通董主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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