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辰摇
摇头。
龙牙接着道：“那些皮本身就是恶鬼尸身上剥下来
，西南那边某个支族认为，把恶鬼尸身皮剥下来，再用剩下骨肉熬炼出尸油，把尸油浸泡透黑沙灌进恶鬼皮里，吹胀再封身。这样就相当于将恶鬼从头到尾重组
遍，洗心革面意思。他们认为这样能镇住恶鬼。所以人家出发点也不坏，只是用方法实在恶心人！”
“这样番折腾下来，要是那恶鬼没有被压住，岂不是更要翻天？”齐辰想想，迟疑道。
“孺子可教。”龙大爷手欠地拍拍齐辰头以示赞许，“事实上，就
听说过皮俑师，没个不是惨死，这也是后来皮俑师越来越少最终销声匿迹原因。想也知道恶鬼用他们方法十有八九是不能完全压住，那种瘆得慌做法只会让恶鬼怨气变本加厉，被皮俑师压制住时候还好，旦皮俑师本身受伤力量不济，那些皮俑中包藏恶鬼逮着机会就会翻天。就像那老太太儿子，个普通人从那土包似山上滚下来，骨头都不定会碎成那个糟心样子，何况是会点巫术人？”
齐辰眨眨眼，顺着龙牙话猜测道：“所以你意思是，他骸骨坏成那样并不是摔，而是不小心误入那块画圈地方，被压在里面翻不身受
正常饮水机里水，偶尔用咖啡机打点咖啡。
他们办公室后头甚至还有个冰箱，那天齐辰打开看眼，发现里面塞满水果、冰激凌、居然还有打洪茗面膜……冰箱抽屉里倒是放堆牛奶利乐枕似东西，袋袋码满。直到后来胡易从里头拿包出来喝时候，他才知道，那是袋装兽血，用来醒刀……
旦接受这种设定，生活工作看起来也就没那
不寻常。
齐辰工作还是清闲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时不时帮洪茗弄个文件做个表格，偶尔帮着跑趟文化行政管理部门，做些登记。余下时间，他几乎都在帮龙牙搜罗那个叫做陈修人。
可惜就像龙牙说，拿着棍子上街抡圈都能抡到个叫这名，就算划定四百至五百年前那个时间段，也实在不好找。因为最大坑爹之处在于没法确定地区。
如果只是在白河村界之内，那都不用说几天，几分钟齐辰就能顺出来个可能名单，再联系联系，排除排除，分分钟就能帮龙牙把目标锁定。可无奈那老太太儿子并不是整天呆在白河村。
“皮俑师究竟是什人？”找人找得满脑子浆糊齐辰终于忍不住转头扒着办公桌问身后龙牙。
龙大爷翘着二郎腿难得耐心地解释道：“皮俑是西南边巫术种，皮俑师就是指专爱扯皮灌沙做俑那帮子人，偶尔也有其他地方人途经西南那块，碰巧遇到皮俑师，觉得十分投缘，非要上赶着给人当徒弟学这歪门邪道，估计那老太太儿子就是其中个。”
齐辰道：“所以皮俑师不是什正道人？”
龙牙啧声：“什正道邪道，不能这分。说歪门邪道可不是你理解天理不容那种！只能说走路子、方式有点扭曲罢，不是正统，容易出岔子，不太看得惯，但不代表人初衷就是恶。就像这皮俑师，你知道他们用皮子都是哪儿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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