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身形单薄白衣女人是这个情境中动得最明显处,只是齐辰刚说半句就有些迟疑,因为这个白衣女人动得太过明显,要真是破绽所在,那这破绽也太容易找,谁下套把出口下这明显?蠢?
龙牙自然也是这个想法,所以他最开始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白衣女人身上,他点点头冲齐辰道:“来这动静太明显,出口跟她关联可能性微乎其微,把破绽放这儿不是脑子缺件儿就是纯粹逗们玩儿呢。二来,这女人其实不算是在动。”
齐辰听这话,又看那女人眼,明白他意思——许多人作画讲究有动有静,有虚有实。这铺着青石院落、光线有些晦暗老屋,包括那女人扶着楼梯,都是真正静止着,而那个女人,在画中,可能被定格在她下楼那个瞬间,裙摆轻起,脚步将抬,那是画里寓意动部分,所以当画变成这样真实情境时,她并非绝对静止,而是在这里不断地完成那个下楼动作。
可她每次下楼姿势,跨步子大小,甚至连裙摆飘起幅度都模样,这样死循环本身就是另种意义上静止,自然也不能算作破绽所在。
知道找出口关键,齐辰当然不会再这痴傻傻地跟那没脸人相对无言,立刻转头查看着这院中景物,他也终于理解,为什雾散龙牙就声不吭地在那儿赏起景来。
指望天亮它自己会收,找不到出口可能辈子就被锁在这里头,跟这没脸人起耗着——”
齐辰瞥楼梯上女人眼,抽抽嘴角:“所以呢?”
龙牙接着道:“所以要趁早找到出口,从这种地方出去有个关键,你也记着点,万哪天你个人情况下不长心没脑子被弄进这类地方,也省得束手无策——”
齐辰看看自己,又看看龙牙,道:“们现在两个人,也被弄进来……”没脑子乘以二。
龙牙顿时脸蛋疼地看他:“你皮痒是吧非跟提这个,想到老子柄首就直搓火!”
要说破绽和违和之处,齐辰眼看过去还真没发现什明显。但是他总是忍不住把目光瞟向院中那棵老槐树。
“怎?”在他目光又次无意识地从老槐树身上经过时,龙牙瞥他眼,问道:“你觉得那树有问题?”
话出口,齐辰就有种自己再次变成王八壳感觉,不过他倒没磨叽,干脆地点头道:“总觉得这槐树看着别扭,控制不住想瞄它两眼,别问原因,也不知道。”
龙牙当然不需要齐辰说出什因为所以,他听齐辰这话,便二话不说地拉着齐辰走到老槐树下,仔仔细细地将它从上到下打量遍。
齐辰看得比他还仔细,就差没把每
“……你继续。”齐辰默默闭嘴。
“刚才也跟你说过,这里之所以存在,根本在于被人以画形式记下来,画特性在于静止,要从这里出去自然就要找关键地方,而那关键地方般是破绽所在之处,也就是说是和这画性质相反地方。”
齐辰听就明白:“找违和地方就成,画是静,违和处自然就是动。”
龙牙点点头。
“那这个女人——”齐辰抬手指指在台阶上不断上下白衣女人,迟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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