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迦立刻抬手冲院门比个手势道:“本寺穷,供不起茶水,二位施主慢走。副本时间快到,贫僧就不送。”那架势明明白白体现两个字——快滚。
龙牙:“……”
齐辰看他要炸,赶紧冲惠迦点点头,拽着龙牙便朝万灵寺外走。
“这秃驴真是年比年找打,回头就让特处断他网,老子看他上哪儿浪!”龙牙骂骂咧咧地上车,
三人已经进那间小小偏院,惠迦没急着回答龙牙问题,而是径直走到院中那口水井旁,冲龙牙这边举举手里灯盏,轻描淡写道:“这几天下面怨灵不太安分,贫僧取点血来封井,损嗅觉感——”
他说着抬头望望夜空,而后将手中灯盏放在井沿上。
之间那豆灯火陡然烧成团,而后灯芯倒向井口方向,那团火便铺在井口上,恰好将井口封个严严实实。
待那井口再不见点儿缺口,惠迦这才直起身,掸掸僧衣上根本不存在灰,朝龙牙他们走来:“要除怨东西呢?”
龙牙伸手把画卷递给惠迦,道:“怨灵不太安分?怎好好就不安分?”
处。
龙牙没有贸然跨过门槛进到殿里,又顺手拽住齐辰,怕他冒失。
只是齐辰自然不是那莽莽撞撞人,他站在龙牙身边,就见惠迦连头都没有回下,仿佛不知道他们到来似,低声念句佛号,而右手虚握成拳,抬到那灯盏正上方,伸出中间指。
就听声极轻水滴声响起,滴血珠从中指指尖挤出,落在灯盏中,那豆灯火忽地腾起尺来高,而后又恢复正常,只是灯火比先前亮得多。
齐辰和龙牙就这样声不吭地倚在大殿门口,看着惠迦这样接连滴九滴指尖血进灯盏。随着滴下血珠越来越多,那豆灯火也变得越来越亮,最终泛白得简直有些刺眼。
惠迦摇摇头:“原因还没弄明白,几百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状况。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暂时还是压得住。”他说着,接过卷轴展开看眼,“确实是小怨,抓抓就没。”
齐辰就见他左手松松地拎着那那副画,右手结个金色佛印朝画上拍,缕黑气便从画中逸散出来。惠迦五指瘦长右手抬手抓,就将那缕黑气从画里抓下来,笼在手心里。
他单手抖将画卷收抛给龙牙,而后走到水井边,将右手手心里笼着那团黑气送到灯盏上。那缕黑气瞬间便被火舌卷过去,封进水井里。
“行。”惠迦收回手,冲龙牙和齐辰道:“还有别需要处理东西?”
龙牙摆摆手:“没。”
九滴血滴完,惠迦这才站起身,拿起那个小巧古旧灯盏,转身冲龙牙和齐辰道:“二位施主来得真勤啊,这次又带什?”
他眉心那点朱砂痣愈加红,简直就像是刚滴上去心头血似。
龙牙手腕抖,副卷好卷轴便落进他手心里。他举举画卷冲惠迦道:“点小怨气。难不成味道太淡没闻出来?”
惠迦披着层薄薄僧衣,端着那灯盏引着龙牙和齐辰朝他那小院走,边走边道:“味道淡不淡不知道,因为贫僧最近几天闻不见任何味道。”
龙牙听脚步顿,皱眉道:“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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