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谢白问道。
殷无书
偏头：“
带你过去。”
谢白略有迟疑，明明刚才还说眼生，这才不过半分钟
工夫，就想起来
？他和殷无书起生活过百年，对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工夫深有领会，时间简直拿不准他这会儿哪句真哪句假。但这毕竟是关于本职
谢白收拢五指，将珠子捏进掌心，垂下手道：“客气话就免。”
“怎
是客气话，或许下次见面就有线索。”殷无书挑眉道。
“下次？”谢白本都打算抬脚要走，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抬起头，淡淡道：“百年之后下次？”
殷无书被他堵个结实，时间找不到什话来回答，而谢白在他哑口无言时候，已经径直走出卫生间，大步下楼梯。如果不是因为这栋楼久病人太多，怕冲撞，谢白早就直接甩出阴门回去。
自他从地下车库返回楼上，他就在身上落障眼法，普通人根本看不见他，他自然也无所顾忌。他毫不避让地穿过层大厅玻璃门，下台阶。正要出大院门时候，头顶又被人轻轻拍拍。
立冬他们自认添乱，也不敢再拦，都默不作声地让到旁，给谢白挪开条道。
谢白大步流星走到隔间门边，先是把将那三枚滚落在地妖丹收起来，而后在条地砖缝旁提着衣摆蹲下身。他刚要伸手，就听后面殷无书道：“嘶——踩着血。”语气颇为痛心疾首。
谢白充耳不闻，把砖缝中那个差点被忽略东西拈出来。
那是颗暗红色珠子，比生米粒还小圈，捏在指间，质地生脆，微微有些硌手。谢白怕把它捏碎，指尖直没有使力。
“这是什？”他起身走回来，把这枚小红珠子放在手心里，托到殷无书面前。
谢白身量颀长，本就清瘦高挑。和他相识人，不论是立冬他们还是法医中心那些同事，几乎都比他矮些，无论如何也不会来拍他头，给他们十个胆子也做不出这种事。
敢以这种动作叫他人，上天入地，只找得到个殷无书。
“小白等等，想起来。”
谢白让步转身看向身后人：“什？”
殷无书冲他左手挑挑下巴：“那个珠子，确实见过，大概半个月之前。”
这东西乍看挺寻常，就算说成是谁衣服上脱落装饰物也有人信。但出现在这里，就不会真那简单。毕竟刚才尸块是被人摆成阵，阵里多物少物都会影响关键，摆阵人不可能这不小心。所以这枚看似不起眼暗红色珠子必然是有用。
他在脑中迅速排遍可能对尸阵有辅助效果东西，却并没有什是这副模样。
这种时候谢白只能来问殷无书，毕竟在场里面，他活时间最久，见识过东西也最多。
殷无书眯着眼朝后让开脸，副“什东西你就往面前送”模样，似乎很是嫌弃地上捡来玩意儿，他挥两下手，而后皱着眉掩住鼻子道：“股子血腥味。”
说完他似乎又想起来谢白没有嗅觉，于是干咳声，放下手，勉强忍受着那股味道，道：“看着略有点眼生，你这熏着也想不出来，回去想到结果再告诉你，不过你可别抱太大期望，毕竟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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