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管娄衔月叫姨,就是因为她年纪比他大太多,阅历自然也胜过他,有些东西他不清楚,但是娄衔月却可能知道。而看她现在这模样,显然是知道谢白这种状况是怎回事。
“这话怎说呢……”娄衔月抬头看他,有些迟疑地开口:“这种状况,只在些恶鬼厉妖身上见过,般……般是有人来收他们时候,或者有谁隔空作法布阵来慢慢消耗他们时候,他们会有这种症况。亲眼见过两次,其中次就是当时跟在身边近十年伙计,知道得不能更清楚。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在正常妖灵身上,恶性越大反应才越明显。”
“你确定没弄错?”娄衔月说到最后,忍不住问句。
谢白听先是愣,而后轻笑声,道:“那就确实不会错。”
娄衔月被他那笑弄得寒毛都竖起来:“……”
“今天刚巧碰见。”
娄衔月叹口气:“哪来那大仇啊……这多年过得怎样?好久没见还没问你呢,就见殷无书越来越反常,脾气更是阴晴不定,估计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歹是小百年情谊,放普通人身上那得是多亲亲人,怎你俩好好说翻脸就翻脸?”
“这话以前也想问他。”谢白冷冷淡淡地道,“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
他身体微微前倾,乌黑看似毫无波澜眸子盯着娄衔月,道:“娄姨,今天来是想请你卜算下,有没有什人在背后动手脚。”
“这好看脸别凑这近。”娄衔月敲敲桃木桌:“你娄姨可是没有底线,扛不住美色,有话坐直说。”
八哥“啊——”地叫道:“救命——”
这边正僵着,结果就听“喀拉”几声硬物崩裂声响,整栋衔月酒楼突然抖动两下,接着他们双脚踏着地面便轰然崩塌,猛地陷落下去。
谢白:“……”
“怎叫背后动手脚?你最近有感到哪里不对劲?”娄衔月问道。
谢白简单说自己最近状态,而后坐直身体,清瘦修长手指松松交握着搁在桌面上,静静地等娄衔月开口。
娄衔月听完,略微沉默阵,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而后“嘶——”地吸口气道:“不对啊……这种情况怎会出现在你身上?”
“怎?”谢白见她神色有异,眉头蹙,问道:“为什不能出现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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