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衔月:“……”
她看着这两样东西,言难尽地开口道:“你哄小孩儿呢?”
听这话,谢白脸色也同样有些言难尽,毕竟以前殷无书没少拿这两样东西逗他。
“还摇签筒……”娄衔月边嫌弃着边弯腰用没伤手在地上摸两下,捡起根木签晃晃:“你看看,拿出来就好好拿,还抖根签出来,看看这是什签——茕茕孑立形影两相望。”
她“嘶”声,脸上笑慢慢收起来,似乎是发现什很困惑东西。
“噢,忘忘,你是黑户。”娄衔月登时反应过来,这人非人非神非仙非鬼,三界哪儿哪儿都不收,乃头号黑户。
他们这样看当着谢白面看似不经意地总提到他小时候事情,让谢白皱皱眉,心里有些微微烦躁。
好在这时风狸和立冬跟他们打声招呼,前后进后院,暂时打断他们之间话题。立冬端着个青瓷小碗,正用根圆头木杵在里头顺时针搅着,走到娄衔月身边来弯腰给她手腕上药。
应对她这伤药别处难找,太玄道却要多少有多少。当年殷无书怕谢白无意间伤到人,收齐原药材熬整整三天三夜,装满满两大瓷瓶放着备用。可实际上谢白当时年纪虽小,却已经很注意,这两大瓷瓶药在后来百八十年里并没有派上过几次用场,便直存留至今,锁在太玄道二楼药库里。
风狸则匆匆在院子四角拾点被蹭落叶片,拍上备好纸符,那些叶片顿时便化成五个看起来很是精干男女,串成列跟在风狸后面去处理衔月酒楼后续事情。大概是之前被谢白半真不假地吓过,风狸进出都默默地绕开谢白,拐好大弯。
殷无书撩起眼皮看她眼,抬手抽过那根木签,道:“好好算你,你刚才说小白情况奇怪,怎个奇怪法?”他说着话,顺手把那根木签丢进摇签筒,晃晃。
谢白目光跟着落在那些木签上停会儿。
娄衔月见他不乐意提木签,便也跟着换话题,把之前在小阁楼里对谢白说话跟殷无书重复遍,最后还搓着手臂上鸡皮疙瘩道:“那种情况怎可能出现在小白身上呢,结果他居然还冲笑着说那就对,对个鬼!”
殷无书“哦”声,脸上居然也没有丝毫意外神情,点点头:“那就确实
娄衔月边帮着立冬给自己手腕裹绷带,边道:“就搞不懂,堂堂太玄道,明明想要多少人手就能有多少人手,干嘛闭门不收人,整天玩撒豆成兵把戏,有意思啊?”
殷无书朝风狸他们扫眼,淡淡道:“人多太闹,三个人都已经嫌多。”
作为被嫌弃两人之,立冬轻咳声,以示自己存在。
娄衔月想想至今确实也没听说有什太玄道应付不来事情,觉得自己确实操心太多,也就没再关心这个:“卜算用东西都在酒楼废墟里,你这里有什可以用?说起来,小白这情况很奇怪啊……”
“卜算用不多,毕竟用不上,你看看挑样。”殷无书说着,手腕抖朝前轻洒把,两样东西便凭空出现落到桌上。样是六枚用红线串在起古铜钱。样是个摇签筒,筒里装满满大把木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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